陶晓跃：翻读旧书

南通邱新祥

翻读旧书

                                                                 

                                                     □陶晓跃
   

闲来无事，整理书橱，翻出一摞旧书，书脊早已灰暗，书页也布满暗黄色的斑点。书多为上个世纪80年代初期出版的中外文学作品。那时，我大学刚毕业分配在天生港镇的南通市第五中学工作，有了一点可供自己支配的零花钱，于是，买书就成了生活的一个重要内容。一本本的旧书，打开了一扇扇的窗子，窗子里的异样情调，让我感知到文学特有的魅力。
   

都说，上个世纪的80年代是文学最为辉煌的年代：文学刊物，雨后春笋；文学才人，各领风骚。虽然，我蜗居的天生港小镇，微不足道，但文学的春风依然吹皱了那里的一池春水。四五个情投意合的文学爱好者，常常不期而聚，一杯清茶，几支香烟，一番清谈，就是一段美好的时光。
   

年纪最大的得数沈金池，那时他已40出头，我尊他为“沈师傅”。他原先在南京工作，后来调到南通铁工厂分管企业教育，是当时通城小有名气的工人诗人。在中专读书时，他便爱上了诗，从此，便以一种殉道的精神，执着地跋涉在诗的崎岖小路。他家住农村，我曾多次带着稚拙的诗稿去他家求教。印象最深的是他家堂屋左角的小方桌，方桌临墙的两边堆满了各种诗集。我坐在小方桌的一边，先是听他解说诗的意境，分析诗的结构，然后又一起推敲诗的句式，甚而某一个动词的运用。有时我不知天高地厚，快人快语，他总是宽厚地笑笑，连说有理有理。
   

沈师傅为人厚道，待人至诚。每每造访，受益匪浅。即使夜访不遇，悻悻而归，走在乡间的小道，明月朗照，蛙声一片，也自有一番诗情。至今，我依旧记得他发表于1987年2月22日《工人日报》的《冬天》中的诗句，“冬天，一个种植童话的季节”。沈师傅不仅在冬季里种植童话，他还在春、夏、秋季里不辞辛劳地种植着他的诗歌，让诗歌插上了翅膀，携着他的人生理想飞翔。
   

邱新祥，那时刚刚从街办企业调到国企通燧火柴厂，他比我年长几岁，家居天生桥边。一度，他那临河的小阁楼，时常晃动着我的身影。我们看树影婆娑，听虫鸣鱼跃，说诗坛新人，煞是惬意。他写一手极漂亮的钢笔字，那字排列成诗，落在方格的稿纸上，特别赏心悦目。他貌似粗犷，却跳动着一颗细腻入微的诗心。后来他被厂部外派到东北采购木材，于是，他的诗歌便行走在路上，行走在东北的林场里。他发表在1985年第3期《三角洲》的组诗《在北方》，便深深地烙上了乡愁的印迹。北方的白云黑土滋润了他的诗情，他的诗情又抚慰了一个游子独处异乡的孤寂。他用诗记录自己心的历程，诗也成了他生活的伴侣。
   

不久之前，我还在网上读到他的旧作《我和我的诗歌伴侣》，“诗歌，不会/轻易与人类结为伴侣/诗歌的心脏/对于虔诚拥抱她的智者/才会深情跳动”，这是一个资深的诗者对诗歌刻骨的宣言，是我负诗歌，诗歌负我的铭心的慨叹。
   

从书堆中抽出《法国近代名家诗选》，依稀记起，这本硬皮封面的诗集，是曹晓东替我购买的。当年的曹晓东起初还是一名“理工”男生，后来分配至南通自行车厂当技术员。他是我家的常客，只要一听门口“晓跃，在家吗”的厚重嗓音，就知道是他不约而至。别看他高瘦，一副羸弱的样子，诗却写得大气而又不囿常调。读他的诗稿《当你在同伴中渐渐有了声望的时候》《阿Q现在怎么了》，那洋溢的诗情，那娴熟的反讽技巧，让人眼前一亮，情不自禁地拍案叫好。后来这两首诗发表在86年第4期的《星星》诗刊，那时的《星星》绝对是全国重量级的诗刊。
   

细算，他当时才24岁，如此不凡的出手，大有横空出世之势。犹记得，我们平躺于江边的石岸：头枕手臂，嘴叼芦根，心却追着夕阳，系着江流而去。
   

对于诗歌，我素怀一种谦卑、敬畏之情，也许是自己的想象力实在贫乏，也许是觉得诗还无以承载我对生活的感受，我便尝试着改写小说。
   

虽然写的是短篇，可从素材提炼到谋篇布局，从人物语言到情节设置，俨然是一个系统工程。特别是叙述的角度，有时因选择不当，前功尽弃，只能另起炉灶。因为没有倚马千言之才，只能苦心经营。一篇小说，一稿两稿，甚而三稿四稿，也是家常便饭。至今，我还保存着当年的一些小说草稿，有的地方已涂抹得连字迹都无法辨认。“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曹雪芹说得含蓄而委婉，远远没有路遥写完《平凡的世界》后，大爆粗口，更为直截了当，更为惊世骇俗。恨之极，爱之极也。
   
功夫不负苦心人，1987年《中国青年》杂志社举办新星系“TT”杯小说处女作征文，我寄送的《不死的棕榈树》，从37000余件作品中脱颖而出，刊发于当年《中国青年》的第9期。小说发表后的几个月，我陆续收到从全国各地飞来的信件近百封，也算是昙花一现般地热闹了一番。
   

最值得一提的是鲍冬和，80年代初，他从部队转业到天生港发电厂，在厂宣传部任职。鲍冬和40岁上下，斯文的外表下不乏军人的豪爽，私下里，我尊他为“鲍大哥”。虽然，我们交往不多，偶尔相遇，三言两语，清淡若水，但心里却极为歆慕他那一手漂亮的散文，他刊于1982年2期《鸭绿江》的《渤海潮》，发表在1984年1月3日《解放日报》的《芦花情》，一直成为我行文的高标。
   
翻读旧书，书中的故事，早已淡忘；而书外的旧事，却历历在目。苏东坡有诗，“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鸿飞那复计东西”，说的是人生的偶然，释迦牟尼语云，“无论你遇见谁，他都是你在生命中该出现的人，绝非偶然”，说的是人生的必然，其实这并不矛盾，偶然一定寓于然之中。
   

啊，文学，这个东西！再次想起邱新祥《我和我的诗歌伴侣》中的诗句：“有一天，我会走向/被泥土压实的狭小空间/但我们/因为做了一回伴侣/也追随着太阳/打开心扉，一起散发过/抵御沙尘与昏暗的微光……”
诗，真好！文学，真好！               


                  （     此稿，2020年12月06日刊载于《南通日报》副刊）            

南通邱新祥

“一篇小说，可从素材提炼到谋篇布局，从人物语言到情节设置，俨然是一个系统工程。特别是叙述的角度，有时因选择不当，前功尽弃，只能另起炉灶。因为没有倚马千言之才，只能苦心经营。一篇小说，一稿两稿，甚而三稿四稿，也是家常便饭。”


的确，完成一篇优秀作品，绝非易事，需要花费作者大量心血。
远不是网上随便捣鼓几句。当然，少数半壶子淡水的闲扯分子，更是无法理解。

yhero

有些人，捣鼓一辈子，整出来一坨什么玩意儿，确实不是这个料啊！

来自APP客户端

南通邱新祥

yhero 发表于 2023-5-10 12:43
有些人，捣鼓一辈子，整出来一坨什么玩意儿，确实不是这个料啊！

你能造出一坨珍品，轮不到外人，你爹首先会抢着高价收藏。

泽漆契

文学可以伪装“高雅”，但认知就伪装不了

yhero

南通邱新祥 发表于 2023-05-10 20:12
你能造出一坨珍品，轮不到外人，你爹首先会抢着高价收藏。

迷之自信，烂泥糊不上墙的老混混

来自APP客户端

南通邱新祥

yhero 发表于 2023-5-10 20:53
迷之自信，烂泥糊不上墙的老混混

陶晓跃文中的曹晓东，当年24岁就已经在《星星》诗刊发表作品。
老天生港还是出了人才的。当年的天生港文化馆老曹，把天生港企业包括镇政府的文学爱好者组织起来每周活动半天，功不可没。
陶晓跃与曹晓东两人没有参加学习班，但鲍冬和、沈金池对他们的影响还是值得一提。
如今，再看看你们几个活跃分子，天天在网上飘飘荡荡，一事无成，相反还尾巴搅天、以耻为荣。

QY19869

伤心，本来翻个别人的文章想借别人嘴夸夸自己的，结果没得人鸟，只好自己跟帖找骂来刷一下存在感，赏你个脸:痴怂120,130

来自APP客户端

lybiuing

南通邱新祥 发表于 2023-05-10 08:51
“一篇小说，可从素材提炼到谋篇布局，从人物语言到情节设置，俨然是一个系统工程。特别是叙述的角度，有时因选择不当，前功尽弃，只能另起炉灶。因为没有倚马千言之才，只能苦心经营。一篇小说，一稿两稿，甚而三稿四稿，也是家常便饭。”


的确，完成一篇优秀作品，绝非易事，需要花费作者大量心血。
远不是网上随便捣鼓几句。当然，少数半壶子淡水的闲扯分子，更是无法理解。

贴别人文章，最后还念念不忘夹带一下私货。不过从你平时发出的文字来看，你确实配得上那个“半壶子淡水的闲扯分子”称号，尤其把你的文字和别人的文章一对比，别人是苦心打磨的“一稿二稿”，你是费尽心机地“一搞二搞”，为啥说“搞”呢，就拿上一篇文章来讲，竟然把主人公替换成“大张”，再把过去前后矛盾的回帖漏洞打打补丁，就又拿出来现眼了，大概这就是“草搞”吧

来自APP客户端

湘水余波

金瓶梅和水浒里也有类似的情节，比如潘驴邓小闲。邱老师吸收传统小说创作手法，所以作品才能不断推陈出新。又好比做工程项目，类似的图纸换一个图框，修修改改用于新项目。

来自APP客户端

QY19869

南通邱新祥 发表于 2023-05-10 21:41
陶晓跃文中的曹晓东，当年24岁就已经在《星星》诗刊发表作品。
老天生港还是出了人才的。当年的天生港文化馆老曹，把天生港企业包括镇政府的文学爱好者组织起来每周活动半天，功不可没。
陶晓跃与曹晓东两人没有参加学习班，但鲍冬和、沈金池对他们的影响还是值得一提。
如今，再看看你们几个活跃分子，天天在网上飘飘荡荡，一事无成，相反还尾巴搅天、以耻为荣。

有的人活到快七老八十还认不得自己，把破坏正常社会道德伦常，小三上位，嫁老婆，抢别人娃，方谋得一容身之地，当成荣耀来宣扬！没事还喜欢给猴屁股涂脂抹粉的，实则肚子里除了大肠里有货要爆要喷，别的啥也没，还以为自己貌比潘安，才高八斗！别人白眼都翻上天了，他就要当作别人给他抛媚眼！恬不知耻
五行缺德缺才缺貌缺脑，就剩张破嘴天天找骂瞎瓢！

来自APP客户端

南通邱新祥

湘水余波 发表于 2023-5-10 23:11
金瓶梅和水浒里也有类似的情节，比如潘驴邓小闲。邱老师吸收传统小说创作手法，所以作品才能不断推陈出新。 ...

网络管控更严，适宜排点淡话。

南通邱新祥

QY19869 发表于 2023-5-11 06:20
有的人活到快七老八十还认不得自己，把破坏正常社会道德伦常，小三上位，嫁老婆，抢别人娃，方谋得一容身 ...

有个乱扯毛线的名爹，嘴巴已被收进冷冻库房。

这是一个信号：牙床容易发炎，需要特制药水提前护理。

magesdream

翔特约冠名的“有志青年”点评很辛辣

lybiuing

南通邱新祥 发表于 2023-05-11 07:21
网络管控更严，适宜排点淡话。

半壶子淡水的闲扯分子

来自APP客户端

QY19869

老混子啊，你孤独寂寞冷，扯着嗓子招人来虐你，你不能爽了还反飙啊！你个破锣老破鼓，大家肯敲，就算是做好事，关爱你这个点点点点点啦！

来自APP客户端

QY19869

magesdream 发表于 2023-05-11 07:58
翔特约冠名的“有志青年”点评很辛辣

老混混要嗨！

来自APP客户端

无敌小黄鸭

QY19869 发表于 2023-5-11 06:20
有的人活到快七老八十还认不得自己，把破坏正常社会道德伦常，小三上位，嫁老婆，抢别人娃，方谋得一容身 ...

你说的是那个diid-nt社区领导嘛？也就是换成小号的楼上那位lybiuing，人家四五十的人就已经真枪实弹的干了，邱大师还处在臆想阶段，一个又说又做，一个光说不做，根本就不是一个层级的人啊。

无敌小黄鸭

lybiuing 发表于 2023-5-10 22:12
贴别人文章，最后还念念不忘夹带一下私货。不过从你平时发出的文字来看，你确实配得上那个“半壶子淡水的 ...

didi-nt社区领导，大号小号说话都是一个味儿，话说您的您的任港女网友轻声细语后来咋样了，你的小迷妹她都四五十的人了，还在网上那么高调到处炫耀你俩的事，这种事能到处说嘛，看来她也是被爱情冲婚了头脑！

无敌小黄鸭

yhero 发表于 2023-5-10 12:43
有些人，捣鼓一辈子，整出来一坨什么玩意儿，确实不是这个料啊！

didi-nt社区领导是个什么料呢，你对他和任港女网友搞网恋的事情咋看呢

无敌小黄鸭

lybiuing 发表于 2023-5-10 22:12
贴别人文章，最后还念念不忘夹带一下私货。不过从你平时发出的文字来看，你确实配得上那个“半壶子淡水的 ...

didi-nt啊，你是实干派，邱大师是臆想派，五十步笑百步，你们俩也算是一对欢喜冤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