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绿茶在2007-8-7 17:02:00的发言: 十字街的黄桥烧饼,还记得卖票的是个美女,20多年前就烫大大的波浪,让偶羡慕不已。里面的烧饼更神奇,象小型的运煤的传送带,一个个排着整齐的队出来的。偶就经常眼巴巴的等啊等啊,等偶的烧饼。买了烧饼到外面的豆腐脑摊子上来一碗,吃一口饼舀一口汤,哇,那个味道。。。。。啧啧啧,比现在吃到鲍鱼鱼翅还要鲜美~~~~ 十字街的黄桥烧饼,和马房角的饺面锅贴一样,是胖子少年时代最美味的回忆。绿茶说得一点也不错,这是半机械化的一台烘烤机器,一排两个,整整齐齐地出来,我走南创北,也仅见过这一台。烧饼阿姨穿着白大褂,一只手拿着夹子直接从输送带上把烧饼取下来,一口咬下去,能吃到喷香的荤油疙瘩,记得当时的价钱是一只7分钱加一俩粮票。现在,我不大喜欢吃烧饼了,因为无论如何都吃不出少年时代的那个感觉,偶尔买烧饼吃,我也总是要求加很多荤油,哪怕面对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烧饼店边上就是一个炸油条的铺子(是不是和烧饼同一家有点糊涂了),用油条夹烧饼是我的最爱。豆腐脑子摊有两家,一家是个有点驼背的老头,满老实,东西也好吃,我们总是央求他多剪些碎肉给我们,吃小碗的话5分钱,吃大碗1毛钱。另一家是奇怪的老太太夫妻,老太特别厉害,骂自家老头子不算,还经常对付隔壁的竞争对手,我和同学很看不惯,从来不到她家吃的。 那幢二层小楼朝南的中间有一个开在家中的康乐棋房,学生时代,我在那里也消磨了不少宝贵的时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