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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了,又老了一岁,又过了一岁,又开始坐在这里写东西,我想我已经习惯了,只是默默和自己说话。在网上,他和我说,一年终于又过去了,我奔四了,你也奔三了,我回他奔四就奔四吧,那又怎样,我从来没觉得年龄怎样,怎样的怎样都和性格有关,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句句话都把他噎住,没法住下说。性格决定命运,而现在的我,只想一个人,不为什么,就想一个人,任何人都不为,此刻,就想为自己。那么你呢,我们都在找什么,1314,谁是谁的一生一世,我问身边的每个人,你们都在找什么,生活是什么,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理解,每个人是幸福的,又是不幸福的,矛盾着。21岁的小妹和我说:我也快奔三了,三十岁之前为自己而过,做自己想做的事。我突然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我们都在不同的时段改变着自己的想法,曾经多希望时光能走得慢一些再慢一些,而此时却突然希望一下子走快点能够看到未来,突然想看到十年后的我们是什么样子,是不是还是说着无怨无悔,就这样,突然,又想起了半生缘的擦肩而过,我想我始终是一个人漂乎不定,游离于现实之外的一个人,不知道忙忙碌碌些什么,习惯在午夜突然醒来睡不着,咖啡的苦蔓延至身体的各个神经,思绪变得异常的清醒,网络上仍然随时随处可见游荡的灵魂,泛滥着各自己的感情,真实的或是虚伪的,他们和我说,这么晚在网上的,一定是一个不同寻常的女子,我回答,一样普通,不过是一个俗人,我只是习惯了黑白颠倒,只是在黑的夜里听一些歌做一些我喜欢的事,不要和我谈感情,我只是只是喜欢写故事,而白天我仍是和不同的人说不同的俗的不能再俗的话,仅此而以。 我想我喜欢一切有灵性的东西,把银戒仍然带在了食指上,有人问我这是什么含义,我笑,只是喜欢,跟随多年。也许只是一个借口,也许是带着我所有的哀怨和无法喷涌在你身上绵长的情感,化痴为泪,化骨为瓷。难眠的夜,突然就这样爱上了费玉清的老歌,被这样的思绪纠缠不休,似体温不散,闭了眼,满是你样子,有时想,是什么让我们靠近,又让彼此逃离。辗转的夜,我也曾很认真想过,是否,如昙花盛开的刹那,你欣喜,亦或是平静,获得的丢弃,是不是我的错,是不是我不该坚持,那样的时光就这样追逐到你眉目青涩的笑颜里,她们说我的文字太伤感,那么你们幸福吗,或是和我一样,在如此鬼魅的夜里看见内心深处真实的自己,我只是写故事,也许也只是写自己,喋喋不休、烦闷的,枯燥的自己。我多么想你知道,那热烈如火的感情,却又害怕,你被那致密的焰所伤。于是,独自走在午夜里深遂冗长的街,我只是想念你,每时每刻。若你是柄双刃刀,我情愿你将它插入我的腹,也不愿你自伤,血的蔓延会让你微笑,足矣足矣。 写到这里,我依旧会疼痛,那种在释然之后的从骨头里迸发的痛,瞬间就覆了下来,但已无法苛求,夜,依旧迷离,我漫无目的,亦不知,这些能制造你嘴角笑容的心思,怎样交付在他人手中,于是,我怀揣着将死的焦虑,与人探讨生的苍茫,如小妹在网上的签名,我们到底是忙着生还是忙着死?终于,我找到了一个安尘的理由,就像曾说过的,我们,并不是在为自己而活。你像你的掌线,永远也越不过我的肌肤,却又那么明晰地穿过我的魂魄。那么,只要我想要的微笑你能够微笑,其他,又算得了什么?我想我只是一个不需任何给予的女子,我只是在走我回不了头的路,输不起的征途。 “一次次把手放在圣经上撒谎,毒誓和诅咒都会安然无恙”,喜欢这句话,如一天,极致后的转折,如我的命运,你的命运,如你我的笑容。 这一切,你可知。 南通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