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刊》推荐“北京文学主编”师力斌的这首诗，你能读懂多少？

南通邱新祥 · 发表于 2025-10-6 0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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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刊》推荐“北京文学主编”师力斌的这首诗，你能读懂多少？
评诗论道 2023-10-01 19:59

作者:无枪的将军

◎评论文章引用资料来源于:诗刊社，作者系北京大学文学博士、评论家、诗人、北京文学期刊中心主任、《北京文学》执行主编:师力斌
《一只功力高深的水果》是一首“功力颇高”的烧脑级诗歌；其无论是意象的渲染，还是语意的表达，它都展现出了一种“极度晦涩”与“矫柔造作”的诗体形态。
[
①“极度晦涩”是指难以理解，无法看懂，此处表示为画面感过度隐晦、抽象，使人难以理解。
②“矫柔造作”是指语意表达中的某些元素过于突兀、另类、奇特与意象渲染明显不协调、不搭边。]

从写作的角度来说，这是一首比较失败的作品（仅仅就是诗歌的名字“功力高深”就给人一种幼稚不成熟的感觉）；当然，它的失败之处，重点还是表现在了“难以理解，不知所云，故弄玄虚”。虽然语体形态（指诗歌语体），表面看似有几分诙谐（趣味）的语调，而实际上却是一种典型的“东拉西扯”般无半毛钱关系（违和）的混搭。

[所谓的“诙谐”以及“混搭”是指语言中带有几分不成熟、不协调语趣感；简单来说，就是过于彰显和突出意象，忽略了语言与诗意间的合理性（比如:功力高深、闪光的脸、霓虹公主、四合院、模特等穿插运用）。

当然，这首诗虽然比较晦涩难懂，但是，它的隐性逻辑还是存在的，全篇都是围绕在主旨下进行的衍生。只不过，由于过多不合理元素的融合，反而导致了这首诗的诗体形态（指表达）与诗意构建（指意象处理）产生了矛盾和冲突。]
这里是以通感（指所见之景与拟人化的结合）的方式对物像（形态、体貌）展开的感知性描述。
“
莫名亲切”它是一种情感状态的表达，这里作为首句（开头）的意义，也就是对全诗的情感构建（立意）起到一种明示的作用。简单说就是诗人利用物象（水果）来体现自我情感状态（指寄情于物）。

此处的“爪牙”实际上是一种比喻手法，鉴于主题描写的是“水果”；因此，我们可以把它理解为果树上的“刺”（“绝没有爪牙”的意思也就是果树没有刺的意思）。

“霓虹公主娇滴滴的身材”则采用的是一种拟人化的手法，“娇滴滴的身材”是对“果树形态”的一种比喻；而，“霓虹公主”则是对“水果”外观、颜色的一种形容（当然，鉴于诗歌晦涩程度以及诗人炫技式的创作风格，我们并不排除，此处出现另外一种解释的可能性）。
这里采用叙述的方式对“水果”的生长经历（指发现了它或移栽）与成熟的季节（大暑时节）做了隐喻式描述。
而，
“圆润、宽容、四合院的心胸”虽有混搭的突兀之感，但实际却是一种拟人化的比喻用法，同时，它也是在利用对“水果”的果体形态间接性的描绘，来表达某种情感或心境。至于这里的“甜味”，我们则可不假思索的理解为“水果的味道”（也可以延伸为一种心情的表达）。

这里的“此刻”是指一种时间状态表达，它可以理解为“此时、现在、这个时候”；而，“水泥城”则可以理解为院墙、围墙，当然，也许有人会认为“水泥城”为什么不是指水泥地面呢？
对于这点疑虑，其实，我们可以从“越过和枝头”所表现出的距离和高度中感受到，“越过”明显具有一种自然生在的态势，它是有别于“跳出、离开、破土”的突然。

“反复”则在这里表述得极为的模糊，大概可以有三种解释:
一种是“反复”本身意思为“颠来倒去的重复”，如果按照这个解释，我们就可以把诗人所写的“水果树”理解为藤蔓类。
一种则可以理解为“花苞或水果多、到处都是”。
最后一种可以解释为“时间性的反复”（指季节转换复来）。

但是，结合前面“此刻”来看，这里的“反复”明显不是一种“时间性”，也不是一种“状态体现”；它反而更有可能是表示一种“藤蔓类水果”在树枝缠绕生长的形态。

[事实上这样的解释也与后面“一会儿黄、一会儿红”（两种不同植物、果树的花形）以及“千山万水与宣扬挚爱”（表示缠绕的距离高度与象征爱情尺度）形成暗合效应。

——当然，如果诗人描写的不是“藤蔓类果树”，那么这里的“反复”则明显就是一个运用上的失误了，它更可能是“仿佛”的误写。]
综上所述，虽然，我们可以把《一只功力高深的水果》看成是一种生命境界（植物生命力）与情感状态（个体自我思想）的表达。但是，像这样“难以理解”（语言表达的随意以及诗意的含糊混沌）的诗歌，我们真的不敢去想象，诗人在什么情况下，什么勇气写出来的？
难道真像某位著名诗人所说“诗歌不是用来读的”，诗歌越“晦涩难懂”才越能显示出作者的高水平……？
[
事实上，我们也对一些习惯于“炫技”式创作的诗人，做过一些探讨，发现他们之所以热衷于这种所谓的“晦涩”式写法，主要还是在于想稳固自己的创作地位；毕竟，人人都知道，看不懂的才叫“艺术”嘛，也正因为读者看不懂，才不可能随意做出评判；因此，也更能凸显出“文学艺术”的高度感。

只不过，恰恰他们忘了的是，像这种欲盖弥彰的写作，正说明了，他们已经在黔驴技穷的路上了……！——不信？那就找几个民间诗人和
他们一起写写同题诗比比看看……？]

当然，话又说回来，至于读者读不读得懂，能读懂多少，其实也没多大关系（仔细想想也对，名利与否，关读者屁事，看来我们也是在瞎操心了）；毕竟，只要上了《诗刊》，只要《诗刊》的编辑、主编们认可了，它就已经是“高水平”的作品了……！
——只不过，我们更想说的是，《诗刊》推荐这样的作品，真的有意义吗？它真的就能体现出中国诗歌“殿堂级”刊物的水准吗……？
（
◎最后插句话吧，对于这首诗的解读，事实上，我们已经尽力了，至于读者能不能在我们解读的基础上，再次去读懂它，我们并不敢保证！
——最后，只希望“著名诗人”们，像这样的诗，还是少写点，太让我们烧脑了……“烧坏了”，你们又不愿意负责，醒醒吧！）
（来源：评诗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