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风情 | 也说南通方言

麦拉的美梦

南通，这座独具魅力的城市，犹如一座方言的宝库，容纳了多种多样的方言。南通方言具体有多少种？说法不一，有说四种，有称七种，甚至还有更多的说法。我虽不是研究南通方言的专业人士，更非南通方言领域的专家，但在这众多的南通方言中，我至少能掌握三四种。

我出生在如今的通州区金沙街道，外婆也是金沙人。三岁时，我跟随母亲到原南通县三余乡安家。而我的爷爷生活在南通唐闸。从小“走南闯北”的经历，让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能说一口流利的南通话、金沙话和启海话，对于通东话，我也基本上能说，虽然不太流利，但都能听得懂。

南通话独特的发音，常让外地人觉得听起来像日语，这几乎成了外地人的共识。民间流传着一个经典的段子：“裤子也瓦，裤多西瓦，哈子也瓦，哈多西瓦。”读起来是不是和日语很像？其实，把这段话翻译成普通话非常简单：裤子要坏，裤带先坏，鞋子要坏，鞋带先坏。21世纪初，我在通州区人武部工作，每年征兵期间，许多外地来的接兵干部都跟我讲，南通的新兵到部队后，遇到老乡就喜欢用南通方言交流，这可把其他地方的新兵弄糊涂了，他们纷纷疑惑：“你们南通人日语怎么说得这么流利？”

南通方言独特的魅力，在特殊时期还发挥过特殊作用。据传，在抗日战争时期，为了防止日军破译情报，部队里的南通老乡就用南通方言直接通话。部队里的其他人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更别说日本鬼子了。这种独特的“通讯方式”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南通方言不仅种类繁多，而且难懂程度极高，这是大家公认的。就算是南通本地人，能说全所有南通方言的人少之又少，能全部听懂的人也不多见。在南通，有些地方马路南边和北边说的话就不一样，有的地方河南边和河北边的方言也有差异。俗话说“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俗”，在南通，简直是“三里不同音，五里不同调”，用“南腔北调”来形容南通方言，真是再贴切不过了。所以，不管是在机关、企业，还是在学校、公共场所，要是一个人能掌握三种以上的方言，并且在交流时使用对方的方言母语，那他就算是语言天赋比较高的了。

20世纪80年代末，我在原南通县纺织厂上班。我有个同事因工作需要去通棉一厂参加技术培训。有天中午，他和培训师傅一起吃午饭。师傅吃得快，吃完后用南通话对我同事说：“我吃好了，你把菜‘哇吃替’了。”师傅的意思是让他把剩下的菜都吃掉，可我同事是启海人，说的是启海话，在启海口音里，“哇”是倒掉的意思。这可把我同事弄懵了，他左思右想，也不明白师傅到底是要他倒掉剩下的菜，还是把菜全吃了，就这样闹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像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比如启海口音里的“盐齑”并不是腌制的鸡，而是南通话里“咸菜”的意思；南通话里的“呐呐”不是指奶奶，在启海话里却是“娘子”，也就是老婆的意思。类似让人啼笑皆非的“笑话”，在南通方言里数不胜数。

要说南通话难懂的有趣例子，相声大师马季先生的一段到南通的经历不得不提。他生前有次在南通表演时说的一句“锅里没有盐”，外地人怎么也想不到，这句话在南通实际意思是“家里没有人”。以至于2006年12月20日马老先生去世时，南通有家媒体在发布消息时，用了“这回锅里真的没有盐了”这个极具南通方言特色的标题，以此表达我们南通读者和听众对老先生的怀念之情。

来源：江海晚报

远志

裤子要坏，裤裆先坏，鞋子要坏，鞋底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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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owl

外地或外行写手博流量弄的些鸭逼的东西。
无论方言还是文化举例，都不具备代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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