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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最宠丈夫的老婆让谁摊上了? 作者:边吟
天生港发电厂的鲍冬和,与我走得比较近。上世纪90年代中期,由于工作关系,我们也做了几年同事。他是去年退休的。 鲍大哥70年代南通商业学校毕业,分配在发电厂,因为擅长写作,被调到厂宣传科。我79年离开水表厂,去了南通火柴厂。大约这个时段,他离开天生港发电厂,被调到本市总工会。在他负责下创办了《南通工人报》。后又兼任北京《工人日报》驻南通站的记者。 鲍大哥这个人,他自己也承认,这辈子修了一个好老婆。老婆叫胡英,先在一家企业,后调到南通市技术质量监督局,5年前退休。 实际上,我与鲍大哥做了两回同事。第一次,去四川成都之前,被他聘用从事采编工作一年多。由于当时报社落实不了编制,我便走人了。隔了两年,我从外地打拼回到老家,又被鲍大哥聘用了,这一回,在他身边干了不足一年。正当干得顺风顺雨时,《南通工人报》被撤销。我与孔令英、于某等6人另找生路。其中有几个人成了省城《经济早报》南通工作站一拨活跃分子,我到了《南通日报》,后觉得此地不适合本人便很快离开。原《江海晚报》一个同志,还是回到老单位,耿晨、戴为民不知通过什么渠道,去了南通市劳动与社会保障局。 现在想起来,鲍大哥在《南通工人报》未撤之前,也几度去了北京国家新闻出版署,想争取个公开正式刊号,但一直未能如愿。相反当时的《南通港口报》却搞到了正式刊号还被保留下来。兴许鲍大哥有预感,一次,总工会主席戈雪芬征求他意见,是留在总工会还是留在报社?那时有关部门已给《南通工人报》批了7个编制。老鲍考虑再三,最后选择留在了总工会。《南通工人报》被撤销,他没有受到影响。反而让他有幸穿上了公务员这套毛料“制服”。 未退休之前,单位与家里,就是鲍大哥老婆胡英奔忙的两个中心点。他承认,婚后没有干过家务活,全部由胡英一手操持,因为长期被她宠着,鲍大哥自己也承认,他已经不会干家务活了。 家里买菜做饭、刷锅洗衣,胡英不仅包揽下来,平时还把鲍大哥当孩子对待。每天上班前,都要叮嘱一番,钥匙、手机、钱包等,都替他放在包里,具体位置也要讲明,免得他遗忘或用时乱翻一通。说了别人不相信,连手帕都替鲍大哥整整齐齐折好,放在固定的口袋里。 平时,鲍大哥喜欢喝点酒,而且是烈性酒。人多气氛好的时候,他这个爽快人,更不容易控制自己。一次酒兴被挑起,与一个同桌连干几杯。结果,喝了七八两白酒。据他说,宴会结束,他仍骑着一辆车子摇摇晃晃回了家。第二天,他也想不起来,自己如何找到家门的。 去年退休后,鲍大哥到了老友负责的南通文化宫,新办了一个内部报纸,发行量也有5千份。作为单位对外宣传的一个阵地,他干得轻车熟路。那时除了他的退休金,在文化宫上班,每月补贴2000元。他说,自己不是为了挣钱,图个有事干,不至于闲着日子难熬。当然,文化宫2000元补贴,对于鲍大哥也只够每月的烟酒开支。 胡英老家是唐闸人,父亲原来是南通酒厂的厂长。 鲍大哥工作从天生港起步,在我印象里,干了有十几年, 可以说,是半个天生港人了。当年,半个天生港人,与一个唐闸姑娘走到一起,结成终生伴侣,两人的组合,为加深“港闸同胞”亲密关系,携手“港闸融合发展”,无疑作出了一份突出贡献。 祝愿鲍大哥在他夫人一如既往宠爱下,家庭这棵苍松,顶着朝暮,走过风雨,迎着阳光,树干更加挺拔、枝叶更加茂盛。 2012年6月14日 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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