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蔡越涛打文墨交道已近二十年了。这些年来,她始终对宋词孜孜不倦地钻研并创作新词,成绩斐然。 当她的《越涛词》第三部摆上我的案头,卷中婉约清丽的词句,缠绵悱恻的柔情,沉稳而又不失浪漫的情怀,怎一个“美”字了得! 《越涛词》(三),蔡越涛著,作家出版社2020年12月出版 《越涛词》不仅与宋词形似,而且神似。其美妙表现在用词巧妙,画面灵动,意境富有极强的想象空间。 在中国诸多文学体式之中,宋词是奇妙的文学载体。它突破了中国传统的载道言志的观念,摆脱了当时政治的束缚,给读者以丰富的联想,让读者因自己的修养、品格和所受教育的背景、环境、传统的不同,而能读出新鲜的意味。 宋词是美好的文学,《越涛词》延续了宋词的多写相思爱情,伤春别怨,但也不缺大气的佳句华章,作者所营造的浪漫温情,用美学的艺术价值观来衡量,令人陶醉。 展卷《越涛词》(三)不难发现,词作也真实地反映了社会生活,内容丰富璀璨,涵盖面颇广,有作者对生活的观察、对人生的思考、对生命的感悟。其中最能令人心醉又心碎的,还是作者对爱情的涉猎,时而炽烈执着,浪漫洒脱,时而又怅然失落,珠泪轻弹,写足了爱情真实自然的存在状态。 三春翠墨里,“欲伏案,笔底乱,两相知。愿得一人真意赴瑶池”“待晴日,花好月圆。雁字回时,云朵三千,心香一瓣”的场景是何等的浪漫。“多情总是黄昏后,云锁朱窗花满楼。一任听君,红尘供参透”“眉梢眼角任东风。踏破红尘八万里,余生尽付只为卿”的浓情蜜意,何等的炽烈。 我们常说,文如其人。读诗词更容易走进作者的内心世界。蔡越涛惯用托物言志的手法,以象征和隐喻来表现它的意蕴,恰到好处地进一步拓宽视野与胸襟。一个成熟的人,只有到了一定的境界,才会有“生就傲霜骨,何惧冰雪丛。登临绝顶处,忽觉万事空”“昨夜敲窗雨,今朝花作尘。度身浊世外,悠然逛烟村”“一任流光常梳柳,蝶恋荷花多温恭,凋零亦倾城”的洒脱与释然。只有到了一定的格局,才会对世态炎凉有一种淡然的视角。“雁断霜凝萧瑟处,亦无清欢亦无愁。莫再叹悲忧”“红尘凡事莫深追,绾个清欢眉弯驻”、“甘苦自家知,无需他人述”的冷静与深沉,也只有人生的修炼到一定程度,看淡世间事,修得平常心,才能有“浪得浮名三十载,追风追月已半生。云被覆千层”“世间功名揽尽,终却了归烟云”的看淡放下。 宋词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千年瑰宝,如何继承和发扬这一文脉精髓,人们尝试着各种探索。蔡越涛的千首《越涛词》相继出版,是这种探索最好的诠释之一。 《越涛词》(三)较前两部词作而言,作者在词性的把握上更加成熟,词的技术处理更加严谨,也更加具有审美价值和学术价值,为中国当代诗词琼林添写了新的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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