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南通邱新祥 于 2022-4-22 12:45 编辑
秋吟:疫情好转,我跨上了亲密的二轮车(一)
这天是个星期二,没有球打的我又跨上二轮车(自行车)外出踏青寻景了。
永兴路是一条东西走向上等级的标准公路。快车道与非机动车道,慢车道与行人道划分得让人赏心悦目心。身心解放、自由的我,随着车轮可以不紧不慢地在非机动车道上放松节奏;公路两边郁郁葱葱。茂盛的绿化带层次分明,可点可圈。
眼下,行驶在这种有点幽静的道路上,两侧的田野、林木、河流甚至鸟声,都在我的身边变幻着画面。一幅幅不仅生动,不时还散发着大自然独特的鲜活与魅力。
4月4日开始,疫情显得严峻,工厂大门紧闭,球场娱乐场所封控,整个城市一切似乎处于停摆之中。上班族困在家里,一些人的房贷车贷压在肩上,一时间度日如年。突然闲赋在家,感到不适不安。疫情成了大山,高高地耸立眼前,仿佛还随时可以倾覆,给自己与家人带来不测之灾。
作为退休在家的老人,有的平时喜爱打球对决,有的习惯运河边上吊嗓舞裙,除了宅在屋里吃饭睡觉,也有充裕时间,或上网学习、捕捉信息,或线下看书读报,或小区与外面自由漫步。但疫情的突袭与困扰,打乱了他们的平静生活,一时竟感觉失去了晚年方向。
4月进入中旬,疫情形势有些转好。走出户外,风和日丽,野外的自然风光更加撩拨人心。作为我,不急不躁,比较适应这种疫情防控下的生活。因为40年前,我就已经经历了那种独居远方,孤影伴身,几乎与世隔绝的外驻工作。就是那种特殊的履历,把我陆陆续续打磨了将近两年。最长的一次,我在千里之遥的吉林—— 一个名为仙人桥的驻地,于人烟稀少的林海山凹里,几乎猫了一年。那时我才30出头,同龄人,很难在那种枯燥压抑的环境里立足。那种封闭的环境里,容易造成情绪低落,甚至将正常人憋出精神方面的疾病。
但本人从小就不喜热闹,也讨厌闹市人群与车辆的喧嚣。我的性格内力的驱动,类似庙宇那种苦僧式的修炼。那时除了做好份内工作,每天书本带我飞向思绪天空,水笔与文稿,已将桌子当成跑道,每天甚至夜里,都在默默坚持着一种竞走的姿势。
直到91年本人主动打破铁碗,辞别国企,毅然下海闯荡天下,从西部四川省会到海南天涯打拼,一路练习自由泳姿,赚取与风险相伴的钞票。那时,我能够坚持,能够遭遇多次风浪没有后退,因为心里有了一个奋力前行的目标。
直到1995年本人回通,由于频繁跳槽,工作几经周折,最终谋到一份心仪的岗位。真的得益于过去东北林区几年的封闭式的外驻苦修,给了我研读书本与知识累积的机会。这份工作有人做起来力不从心,对于我却得心应手。当然,自己的勤勉与吃苦精神也起了一定的作用。让我短短的5年,带来超常的收入。从事的这份工作,也满足了我对生活质量的改善与精神层面的提升。
自行车载着我,一路行驶到永兴路的东侧,此时,我已经到了一个敞开式的小公园里。靠近距地面约一人高的木质廊桥,我停了下来。廊桥下面呈现了一弯河流。水面上建有几个凉亭。贴着凉亭栏杆,站着几个钓鱼的年轻人。一个个都是聚精会神,眼睛盯着河面上的彩色鱼浮。我估计,他们单位没有开工,年轻人宅在家里无聊,加上钓鱼爱好的驱使,才选择了这个幽静的环境里寻找乐趣。
也就十分钟,我离开了此地,还特地向东选择了一条被绿荫包围的小道。没想到,车子转了一个大弯,在这个少有行人漫步的偏僻之处,居然出现了一个头顶遮阳帽、斜身坐在条椅上的女人……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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