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日本料理追求极致的鲜。 岛国人民开发了刺身,生鱼片,寿司等等食材,用花样百出的方式,演绎着鲜美食物的本味。 但你大概不知道,今天风靡霓虹国的生鱼片,其实 made in China。这种食材最早被称为“脍”,中国有个成语叫“脍不厌细”,本意就是说生肉切的越细,越好吃。 早在周朝,周王在军队凯旋时,就会用蒸煮甲鱼和鲤鱼脍来犒赏将士。 先秦时代的脍,以牛羊猪马为主要食材,直到后来鱼因为滋味鲜美,口感独特,渐渐成为主角。 汉魏时期,食脍之风愈发盛行。鲤鱼是当时最常用的原料。当时大家普遍觉得鲤鱼肉质鲜嫩,蒸煮烹饪后容易丧失原味,才会选择生吃。 唐代的生鱼片,吃法更加多样。有用沸汤浇泡在鱼脍上,做成类似生鱼火锅的食物,也有用橙丝、花瓣和薄切的生鱼片调拌,做成凉拌菜。连吃遍天下美味,舌尖被宠刁的隋炀帝,也对这种吃法赞叹不已,称其是东南佳味。 生鱼片的转折点出现在明代,随着中国各大菜系的烹饪手法趋于成熟,鱼脍这种口味单一,做工又麻烦的食物逐渐被淘汰了。另一方面,中医普遍认为热菜属温,有益五脏六腑,生鱼是寒性食物,吃多了对内脏不好,自然就不在被人青睐。 不过,生鱼片随着中日两国的交流,在霓虹国大放异彩,成为今天他们本国独特的风味饮食。 日本人不仅酷爱鱼生,还把各种海鲜通过很多看起来“丧心病狂”的手法进行加工。 比如说 “骨泳料理”,听这个名字就让人疑惑,这玩意要咋吃? 为了制作“骨泳料理”,厨师往往会在食客面前摆上一个鱼缸,取出一条活鱼,用精湛的刀工,避开鲜鱼的血管和神经组织,小心翼翼地将鱼侧边肉最多的部分切下来,精致地摆放在食客面前。 为什么要使用这么复杂繁琐的手法呢?把鱼开膛剖肚,去头去尾,片生鱼片,不是也很好吗? 重点来了。 厨师这么做,是为了让活鱼不死,残缺的鱼将会被继续放置在鱼缸里供食客“欣赏”。 想象一下这个场面吧,食物链顶端的人类,一边津津有味地食用着鱼肉,一边看缺了一半身子,露出骨头的活鱼在鱼缸里游动。 同时,在这个过程中,鱼一转身就可以看到自己的骨头,所以也被称作“骨泳”。 画面太残忍,光是想想就起鸡皮疙瘩了,浑身发麻。 日本人为什么要设计这样一道费时费力又极度残酷的食物呢? 这是因为骨泳料理能满足食客们对刺身的最高追求。 首先是鲜。 刺身好不好吃,最重要的就是看它含水量高不高,肌肉纤维是否细腻。 海鲜原材料从海上打捞上来,由捕捞口岸送往刺身店,不能冷冻,要用冰块保鲜,否则鱼肉可能会腐败变质。 当然,还有一步到位的方法,那就是直接吃活鱼的肉,绝对是最新鲜的。 其次,骨泳料理也非常考验厨师的刀工。 刀切是处理生鱼片的最佳烹饪方式,只有精湛的刀工,才能在最大程度片取鱼肉的情况下,不破坏其血管和神经,保证它们活下来,并让鱼肉摆盘好看,味道甚绝。 只是这样一种美味,却是建立在鱼的极致痛苦下,不知道食客吃下去,是不是会有一种负罪感和内疚。 除了骨泳料理外,日本还有其他很多看起来有些残忍的料理。 比如活吃牛蛙。厨师将活的牛蛙剥皮,并剁成一块一块的,搭配柠檬汁和酱油,呈现在顾客面前。 虽然牛蛙被杀死,但它的神经和肌肉还保持着运动的本能,看起来就像试图逃跑的活物。如果顾客用筷子触碰牛蛙块,发现它还能跳动。 吃这种食物,看着牛蛙的眼珠瞪着自己,然后把它的肉一块块吃下去,也着实是考验心理承受能力了。 日本还有一种名菜叫做鱿鱼 涌丼。厨师用最快的刀工将鱿鱼解体,保持鱿鱼头足部分的完好,顾客将酱油撒上去,鱿鱼头足部分的伤口在酱油的刺激下,不停扭动挣扎。 如果你想追寻更生猛的吃法,还可以把鱿鱼的头部切口含在嘴中,鱿鱼触角仍旧露在嘴外,随着食客慢慢咀嚼,在唾液和咬合的刺激下,鱿鱼的腕足会大角度张开,伸得直直的。 此外,日本食客还擅长将各种活的食材放置在烧烤架上猛烧,包括章鱼、龙虾、鲍鱼等。在烤制的时候,食客会用工具一边使劲将它们按压在烈火上,一边看着它们忍受被烈火烧灼的痛苦。 想想都不知道该怎么下嘴。 虽然我们人类是地球的主宰,食物链上的很多动物都可以成为我们菜单上的一员,但在烹饪食材的时候,还是不要选择一些太残忍的手段,毕竟吃都吃了,还是给人家一个痛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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