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为家乡献一策————讲好南通中医故事的影视剧构思
南 通 远 志 / 文
讲好中国故事是当下的热门话题，我想讲好南通故事——讲好南通中医励志成才的故事。以此达到宣传南通、宣传中医的目的。
南通名老中医的成长经历是全国名老中医成长经历的一个缩影，讲好了南通中医的故事，也就等于讲好了全国中医的故事。人们常说‘民国出大师’，那么大师又是怎么炼成的呢？通过探究他们的成长经历、重温当年的历史、社会背景，对当下的中医教育、中医管理乃至中医制度或许能够带来某些启发和借鉴。 讲故事最好的方式是拍成电视，从多角度去展示，让大家自己去品评。 我的影视剧构思不同于《神医扁鹊》、《李时珍》等人物传记；也不同于《神医喜来乐》等热播剧；它将是一部有望引发社会大讨论的历史文献剧，从而有望改变中医的发展命运，具有里程碑意义！ 它将在南通与中国电影史上，以及中医发展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南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根据南通市政协文史委员会编的《大医仁心——南通历代名医录》一书，摘录的南通名老中医简要列表： 历史回顾部分 陈实功（1555-1636）明代崇川人 因少时体弱始志学医，著《外科正宗》，乐于慈善事业，传说很多也很奇。 王胪卿（约1849-1920） 中医世家第17代 曾担任张謇育婴堂堂医，发明王氏保赤丸， 因南柯一梦立有‘医家以济世救人为先’的家规 林京华、林桢（不详） 清代南通市郊十里坊人，中医世家第2、第3代 林京华曾为五品御医 薛宝田（1815-1885） 如皋丁埝人中医世家 曾为慈禧治病 王檀 （不详 ） 15岁从师学医 官至太医院院使
故事人物选取部分 第一梯队：大多生活在旧社会，在影视剧中基本上是老中医形象。 汤回春（1851-1938）弃儒学医 20多岁行医 南通县中医研究会会长 杏林三鼎甲擅内科 喜海珊（1870-1942）中医世家第5代 10多岁随父学医，后师从魏先生，约20岁行医 杏林三鼎甲擅妇科 吴益新（1878-1932）中医世家第5代 传弟子蒋仰三，再传弟子鄂惠 杏林三鼎甲擅儿科 沈云浦（1867-1937）出生农民 青年时目睹瘟疫流行，遂立志学医，自学成才 潘兆磷（1865-1948）海门茅镇人 自学成才 朱南山（1872-1938）海门合兴人 以书童身份师从沈锡麟 28岁任余中医学会会长 被称‘当代医宗’ 俞殿生（1879-1939）海门人 精于外科，称为神医 陆正斋（1881-1956）海安人 20岁师从王珍卿 有徒弟王益谦 陆鼎山（1885-1942）弃儒从医 18岁随父陆廷彩学医 25岁行医
第二梯队：大多成长于清末民初，服务于新中国，是影视剧的主人公。 季少山（1888-1968）中医世家第5代 10多岁随父季祝山侍诊 几年后独自行医 27岁任掘港医学研究会常务副会长 周筱斋（1899-1989）中医世家第5代 6岁涉读医书 23岁行医 王蕴宽（1899-1961）中医世家第18代 13岁随父王胪卿学医 16岁行医 19岁又考入私立南通医学专门学校中医专业（张謇创办） 喜仰之（1895-1980）中医世家第6代 考入私立南通医学专门学校学习西医 瞿立衡（1902-1987）通州唐洪人小学毕业，16岁考入私立南通医学专门学校先学中医4年，再学习西医4年， 24岁在张謇的资助下远赴德国柏林大学深造3年，获医学博士学位。 陈朗清（1899-1991）如东掘港人 8岁师儒医李汉翘，14岁弃儒学医 18岁又师李锡三（之） 20岁行医 石道平（1902-1953）江苏溧水人 初中毕业就学于海门中兴医校，与吴考槃同学于刘清标门下 33岁任海门县中医学会主席 吴考槃（1903-1993）海门人 16岁考入海门中兴医学校 文献研究的一代宗师 21岁撰著《百大名家合注伤寒论》，同时任上海浦东中国医药专门学校主讲教师 孙晏如（1904-1960）中医世家 15岁学医，18岁游学江南各地拜访名师学针灸 21岁行医 姜春华（1908-1992）中医世家 初随父姜长照学医 21岁行医 朱良春（1917-2015） 18岁因病辍学立志学医济苍生，19岁师从孟河御医世家马惠卿，20岁转至苏州国医专科学校 21岁转入上海中国医学院师从章次公 23岁行医 国医大师 王绵之（1923-2009）中医世家第19代 15岁随父王蕴宽学医 20岁行医 国医大师 周仲瑛（1928- ）中医世家第6代 14岁随父周筱斋学医 22岁行医 国医大师 陈 照 （1884-1987）农民/推车为生 文盲 21岁师从走方郎中焦月波 特约研究员，南通民间三枝花 季德胜（1898-1981）蛇医世家第6 文盲 从小随父季明扬学治蛇伤18岁行医，特约研究员，南通民间三枝花 成云龙（1911-2004）农民 随父学医 南通民间三枝花 陈鸿宾（1898-1986）中医世家 随父学医10年 24岁行医 黄星楼（1901-1984）中医世家 16岁师从褚鹏飞，后又师从张锡纯 27岁行医 孙公望（1902-1982）中医世家 20岁随父孙凌云学医，25岁师从恽铁樵 27岁行医 吴安庆（1901-1972）中医世家 早年随父吴凯堂学医，后又师从周柳江、张亦范、承谈庵 约18岁行医 顾锡才（1904- ？） 19岁时在名中医吴安庆宅上当塾师，后改学医 36岁行医 沙宇清（1906-1981）中医世家第6代 14岁师从贾幼山 曹筱晋（1906-1981）中医世家 14岁涉医，16岁师从曹蕴山、顾香斋、曹晋书 21岁行医 章鹤年（1906-1978）中医世家 24岁考入上海中国医学院 27岁留校任教 汤承祖（1907-1995）中医世家第3代 汤回春之孙 22岁行医 沙乾一（1908-1993）中医世家 幼年随父沙蔚然，17岁师从张焕庭 25岁行医 朱子青（1911-1988）因病学医 18岁师从顾驭良 22岁行医 蒋仰三（1913-1991） 17岁师从吴益新（杏林三鼎甲） 22岁行医 周宗鉴（1915- ？ ） 17岁师从吴吉人，19岁师恽铁樵、陆渊雷 21岁行医 33岁带徒 陈伯涛（1916- ？ ）中医世家第11代 早年师从汤回春，约14岁就读于南京中央国医馆研究班师从刘仲迈 曹向平（1916-2001）因母病学医 24岁毕业于上海中国医学院 30岁返通行医 姚寓晨（1920- ？）因父病学医 19岁考入上海中国医学院 陈继明（1919-1988）中医世家 年少时随父陈朗清学医，18岁考入上海中国医学院 王益谦（1918-2010） 16岁师从陆正斋 20岁行医 袁正刚（1918-2015） 23岁毕业于上海中国医学院，40岁毕业于北京医学院 姚九江（1919-2008） 早年师从王啸东、陆性之 25岁行医 林光武（1919-2004）中医世家第6代 约11岁随祖父林吉晖学医 15岁行医 季汉源（1920-2006）中医世家第6代 10岁便随父季少山学医 17岁考入上海中国医学院 21岁行医 梅九如（1921- ？） 15岁师从施少秋 21岁行医 张谷才（1921- ？） 18岁师从刘朗甫 21岁行医 吴震西（1928- ） 幼年涉医，15岁师从黄星楼 首创 ‘内病外治’ 20岁行医 陈趾麟（1928- ） 15岁师从黄星楼 20岁行医 于格 （1931-2007） 20岁师从陈满堂，又从黄星楼 夏治平（1932-2021） 15岁师从黄子丹 20岁行医 茅汉平（1933- ）因母病故立志学医 12岁入兰陵医校，师从樊方达、陆平一、邱竹君
第三梯队：解放后学的医是当下的名老中医，拍他们是表示南通中医薪火相传、代有传人 陈幼清（1936- ）中医世家 父陈朗清，兄陈继明皆为名医 季光 （1938- ） 18岁师从曹筱晋 邵荣世（1943- ） 17岁考入南京中医药大学，毕业后师从张泽生 刘浩江（1931- ） 18岁师从孟澍江 24岁行医 李浩然（1937- ）中医世家 22岁考入南京中医学院 焦雨生（1938- ）中医世家 倪毓生（1941- ） 23岁从南通医学院毕业，26岁师从陈鸿宾 仲润生（1944- ） 19岁师从陈治平，50多岁报考中医专业自学考试 鄂惠 （1946- ） 从南京中医药大学毕业后师从蒋仰三 朱建华（1947- ）中医世家 27岁被推荐考入江苏新医学院中医系 陶履冰（1947- ） 24岁毕业于南京中医药大学 周光 （1954- ）中医世家
从上面的列表可以看出： 1。他们当中多数人十三四岁就开始学中医了，二十岁左右就开始行医了，说明中医要练‘童子功’，培养中医要从娃娃抓起,。 反观目前二十岁才进中医药大学门，才接触中医中药，该背的中医经典已经没有这个经历去背了。王蕴宽16岁就行医了，吴考槃21岁就撰著了《百大名家合注伤寒论》，秦伯末为其作序，相比之下当下的中医教育实在是太晚了。这也是现在培养不出合格中医人才的一个主要原因，也是我力争要把名老中医的成长经历搬上银幕的初衷所在。所以说它是一部励志剧。
2。这些名老中医绝大多数人都是师承中医，或拜师，或家传，甚至是自学成才但最终都成长为一代名医名垂史册，相对于当下不注重师承、家传、自学，给考核设置种种限制，直接断送了中医千百年来的文脉，多少流派因此绝后？多少秘方因此失传？多少技法因此散失？不说别的，就问问列表中那些中医世家有的传承了七八代，有的传承了十几代的，他们的后代还有多少学中医的？所以说它也是一部反思剧。
3。列表中的中医基本上都会提到，并以身经新旧两个社会的第二梯队为故事主角，所以说它又是一部文献剧。
我给这部电视剧取名叫《九九归医》 九九者，人物多也，我想把南通历史上的名老中医都放上去或提到，比如南通早年的‘杏林三鼎甲’、‘民间三枝花’、三位‘国医大师’、有‘现代医宗’之称的朱南山、文献研究的一代宗师吴考槃以及其他耳熟能详的名老中医等等。主要讲他们的成长经历，医德医风，人生际遇，就像描写八仙如何得道成仙一样娓娓道来。 归医者，一方面他们最终殊途同归都成了名垂史册的名中医，另一方面他们都在建国后响应政府的号召走到了一起，组建联合诊所、中医院、兴办中医培训班、中医院校等等，不正是‘归一’吗，这也使得整部剧人物虽多，却无凌乱感。
拍摄题材的选取与表达思想 故事描述的时间段和社会背景 从清末民初开始拍起，社会动荡不安，民不聊生，老百姓贫病无医，在这种社会背景下南通有这么一群人，有的为养家糊口，有的怀着‘不为良相愿为良医’的志向欲救民于倒悬而发愤学医，或承家学、或拜名师、或考医校、或自学成才。学成之后服务乡里治病救人、施医赠药、传道受业。通过描写他们励志成才的经历告诉我们‘大师是怎么炼成的’， 讲好他们的励志故事就能反思我们现在，为什么培养不出真正合格的有中医理念的中医；通过见证一个个中医奇迹即实打实的医案故事，让国人‘走近中医’、了解中医，中医绝不是养生保健的代名词，‘经方治大病’；通过对老中医仁心善举的描写，让国人重温什么才是‘大医仁心’，中医不只是在治病而是在渡人，引发对当下‘医患关系’的思考。 通过嵌入相关历史事件，讲述南通中医在这段时期的际遇和事件中所发挥的作用。中医由旧社会备受歧视一直讲到解放后群龙汇聚，中医事业如雨后春笋，历经‘民国废医案’；见证张謇的‘南通医学专门学校’的存废；朱南山的‘上海中国医学院’和‘上海新中国医学院’的兴衰、战争动乱。解放后响应党的号召成立中西医联合诊所、创办中医院、开办南通中医进修班、培训班，出版中医书籍甚至支持全国的中医药事业发展等等，才有我们今天看到的中医；把秘方上交国家才有我们今天的制药厂。要充分表现这代人的家国情怀，符合当下的爱国主义教育。简单地说就是贯穿季德胜、朱良春这辈人跌宕的一生。 通过中医坎坷百年历史画卷的生动展示，起到‘营造适合中医生存的社会环境’的作用。
南通中医有故事，医海拾珠 1.勤奋刻苦类 朱南山，海门人，家贫好学，心高志远，这一年，他特地备一份礼，辗转托人送给名医沈锡麟，希望能够拜师学医。开始沈老因年纪太大拒绝收徒，后经一番周折，朱南山终于到了沈家当书童。沈家藏书甚丰，朱南山每晚完成各种杂活便秉烛夜读，他不满足于书中断章取义的学习，等沈老有兴致的时候，他会提些问题请教沈老。一年夏天，不少长了脓疮的农民上门求医，沈老的儿子、徒弟们都嫌脓疮又脏又臭，远远躲开。而朱南山却主动要求替病人施治，请求沈老让他试试。几个月下来，他根治脓疮已相当娴熟。（P39） 第二年，沈老生日那天，不少人前来祝寿，沈老当着大批徒弟的面宣布收朱南山为入室弟子。不久沈老精力不济，无法看门诊了，他提议让朱南山替他看门诊，朱南山生怕招来嫉妒回说：“所有师兄都比我年长，比我有学识，我岂敢坐在这里？请师傅在原位躺着歇息，我在边上号脉开方，开出的方子让您来审定。”朱南山便这样开始侧坐诊病，不少病案因得到沈老指点，他很快领会，医技快速长进。不久沈老去世，朱南山离开沈家大院，打出‘南山诊所’的牌子开始悬壶济世，28岁那年被选为余中医学会长。三个儿子从小就随父学医。45岁迁居上海，被誉为上海12大名医之一，历任上海市国医公会常务委员、神州医学会监察委员会委员，1929年接办‘中国医学院’，1935年创办‘新中国医学院’，两校毕业生先后达1000余人，朱良春就毕业于此。（P40） 朱南山有‘当代医宗’之称。 吴安庆，启东人，出生于岐黄世家，7岁丧母，17岁丧父。吴安庆幼承庭训，懂得不读万卷书，不治万人病，就不能成为良医的道理。于是广泛收集购买医书，满架盈箱，常常独自一人在自己的‘耕心室’内，手不释卷，苦学冥思。甚至在出诊途中坐在独轮小车子上，也要手捧医书抽空阅读。经过如此刻苦钻研，中年以后医术精进，有‘吴小郎中’之称。吴安庆遇到贫病交加的穷苦人，不但免费诊治，还免费送药，人称‘活菩萨’。 顾锡才，启东人，幼年丧父，家境贫寒，母亲省吃俭用供其读私塾，19岁辍学到名医吴安庆宅上当了一名塾师，教书之余经常看到吴安庆治病救人，便对中医产生了兴趣，于是白天教书，晚上自学中医。吴安庆见其有志于中医，且刻苦钻研典籍，遂带他出诊。顾锡才勤奋好学博得吴先生赏识，悉心指点，传其精华， 36岁正式成为中医师，开始独自行医。1950年任大兴区医生联合会会长，1958年任惠萍镇卫生院第一任院长，启东市历史上第一位省级名老中医。（P114） 沙乾一，如皋人，中医世家，幼时从其父沙蔚然学医，酷暑双脚置于水罐中以避蚊，寒冬时双脚僵硬疑非我有，虽为独子，其父督教甚严，天未明即揭其被，夜深必闻郎朗书声，稍有疏忽，严词斥责。（P134） 陈伯涛，平潮人，中医世家，自幼乖巧好学，很小时对四大经典就已能过目成诵，特别能激励人的是，夏天常常爬上自家屋顶，借着月光读书（P150），典型的现代版的‘囊萤映雪’。
2积德行善，感恩报德类 陈照，本是兴仁一农民，1905年寒冬的一天，大雪封地，时年21岁的他去河边挑水，路过土地庙时，听到庙里仿佛有人呻吟，心地善良的陈照闻声寻去，见一50多岁衣服破旧的男子蜷缩着身躯躺在草堆里挣扎。原来他是一个走访郎中叫焦月波，路经此地，突发重疾，卧病不起，连口热水也没有。陈立刻从家里拿来被褥，送来热汤，并亲自为他煎药，喂药，一日三餐热饭热菜，照顾周到使异乡人感动得涕泪纵横。如此一个多月，焦郎中终于好了，一日焦郎中问陈照是否愿意学医，他愿意将治疗瘰疬、疔疮、痈疽之类恶疮的祖传绝技传给他，于是陈照便拜其为师，焦郎中毫无保留地手把手教他辨识草药，采收、炮制、练丸，这才有了国家保密级秘方——瘰疬拔核丹。（P88） 沙宇清，如皋石庄人，中医世家，14岁时到镇江丹徒从名师贾幼山学医，历经三载尽得师传，学期将满时，老师病故，贾家清贫无后，师母顿失所依，沙宇清未忍遽离，承担贾幼山诊务，取得诊费，借以赡养。（P117）
3.仁医善举 喜海珊待人和气，心地善良，凡贫困者求诊，常免收诊金，并赠送中药。通城各大药房均开设喜海珊账户，凡盖有喜海珊私章的处方，均可免费取药。药房年终向喜海珊收款。喜海珊还为无力殡葬者施捐棺材达三四十口之多，喜海珊卒后，州人为追念其善举，曾在通城关帝庙立‘医神’牌位，四时供奉。（P38） 沙乾一也曾有这等善举，凡遇困难者除免收诊金外，还在处方上注‘乾一付款’字样，然后赴药店结清，如此数十载。解放前，沙老曾自购壮猪，请商贩至上海换回‘牛痘苗’为乡亲免费接种，加之医术高超，在当地群众中有‘沙半仙’之称。（P138） 王益谦给人治病遵循‘先中后西、能中不西、中西并重’的中西结合道路，减轻患者负担，提高疗效。（P163） 。。。。。。。。 以上很好地诠释了‘大医仁心’。
4.爱才惜才、举贤任能类 朱良春，不但医术高超可为后世法，医德高尚也可以流芳百世，称得上那个时代的代表人物。尤其让人称道的是他有爱才惜才之心，举贤任能之举。朱良春多次上门拜访季德胜、陈照、成云龙，待之以礼，终于把他们请进南通中医院，后来又晓之以义、动之以情说服他们把秘方捐献给国家，使‘南通三枝花’一时成为美谈！朱良春的弟子何绍奇出身学徒，报考研究生受限，朱老亲自寄了航空快件给方药中教授，详细介绍徒弟水平并以人格担保！朱老的另一爱徒朱步先当时职称不高，朱老力荐他作《实用中医内科学》的统稿人，并出色完成任务，后被奉调入京。（P70） 王益谦，海安人，幼年家贫，父母挤出点钱供他上私塾，幸得崔适中老先生念其聪慧勤勉，不计学费多寡，崔老先生惜才，建议他学医并亲为启蒙。一年后崔适中不辞辛苦数次往返海安名医陆正斋处，请求其收王益谦为徒。从此，王益谦每日清晨即起，赶往‘勉吾轩’洒扫庭院，整理桌案，递茶斟水，搀扶病人，师傅诊病时侍立师旁端详揣摩。陆授徒甚严，每当诊满六七人后即命侍诊者默写，王每每无误。如此四年，王已能独当一面，恩师允其自立门户。王益谦虽自立门户，仍感所学甚微，常于暮霭降临后，往恩师寓所问病析疑。先生感其好学不倦，每当临晚，王益谦来后，皆向其细述所诊疑难杂症心得，王得其教诲收获不小。回家后握笔挥毫，默写备考，医术大进。（P159、P160）
5.医德高尚 曹筱晋，通州余西人，中医世家，尤精于脉理，对宫外孕先兆也能诊断出来。对待病人‘人不分贫富，路不论远近，酬不计有无’均热情接待。尤其对贫困患者，不但不收诊费，还常为其垫付药费。他待病人如亲人，关怀于治疗、遣药之中，常以低药费、高疗效深得病家爱戴，30岁不到即名扬通东。56年南通县人民医院欲建立中医科，缺少经验丰富的中医师，一般人都嫌待遇低，没有哪个愿意来。最后找到曹筱晋，他兴奋地说：党的中医政策很英明，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我曹筱晋的今天，表示服从调配。令人敬佩的是他没有提任何个人的要求和条件，连起码的工资待遇都没有提到。他考虑为培养中医人才，建议领导批准将跟随他学习的三个徒弟一起带到人民医院继续学习（这里面就包括后来成为江苏省名中医的季光）。当时单位给他发的工资只有80多元，还不到他原来收入的六分之一。（P123） 季德胜经常用嘴给蛇伤病人吸毒。
6.医术高超 黄星楼，如皋人，善于以治疗内科的危重急症见长，用药讲究轻灵，反对把病人的胃当作泔水缸，将大剂量的中药倾泻其间，戕伐了脾胃之气。1934年如皋西乡瘟疫大流行，严重到‘棺材钉’都卖光了，黄星楼亲赴灾区研究病因，经过与其他医师的努力，疫情很快得到了控制。黄星楼的威望在当地迅速提升，群众赞扬他为‘高脚驷马黄星楼’。（P107）
7.薪火相传 汤回春，前后传授弟子70余人，其中王贯三、习镇平、林聚臣、马鼎庵、陈伯涛及嫡孙汤承祖皆为南通名中医。（P23） 朱南山，自1929年在上海接办‘中国医学院’，1935年又创办‘新中国医学院’并附设附属医院和研究院，两校毕业生先后达1000余人，解放后都成了新中国的中医骨干。 朱良春，1945到1948年创办‘南通中医专科学校’，四年间完成学业的一共有20来人，具体人名不详。 黄星楼，24岁行医就开始带徒，每次出诊则有黄包车专门接送，旁边的学生扶着车把，小跑跟上，成为当时如城不可多得的人文景观。（P105）1958年在如城的东云路巷，创办如城中医学校，开设大小班，自己编写中医内科教材，培养了100多名学员成为当地的中医技术骨干。（P108）吴震西、陈趾麟、于格都是他早年弟子。 沙乾一，解放前后共授门徒30多人，凡来投师者，必先考作文‘爱我中医’，南通第一人民医院的茅正义是其外甥，得其亲传，现为‘沙氏中医内妇科’非物质文化传承人。（P137） 这些点点滴滴都是‘劝世良言’，拍出来不就是《三言二拍》吗？它既是一部描写老一辈中医刻苦成才的励志剧，又是一部贴近史实的文献剧，更是一部针对中医现状的反思剧。
《九九归医》要拍成什么样子？ 我想拍出的中医影视剧，它既要有贴近《三国志》的史实，又要有《三国演义》的精彩，还要有《三言二拍》的传奇。由于电视剧所涉及的老中医人物很多，不同于《神医扁鹊》、《李时珍》描写个人，故事结构可以仿照《八仙过海》的模式，剧中人物出身不同，境遇也不同，但都最终修成正果得道成仙；也可以仿照《水浒》中的一百单八将，他们人人都有故事可讲，出身不同，遭遇也不同，最终都逼上梁山走到了一起，不恰是南通老中医们的成才经历、人生归途吗？ 拍季德胜时可以仿照《济公》，他们都不修边幅、浪迹民间、行侠仗义、治病救人颇具传奇色彩。
谈人物主线的选取 该剧所涉及的中医人物众多，如何把他们很好地安排到戏中去，而不显得杂乱呢，这就需要几个灵魂人物贯穿始终。就好比《水浒》一百单八将里面有宋江，《隋唐英雄传》十八条好汉里面有秦琼。
1938年之前讲好朱南山 早年的求学经历是一方面，1916年应旅沪同乡会之邀迁居上海摆设医摊，被誉为上海12大名医之一。朱南山热衷于中医教育事业，1929年接办上海‘中国医学院’至46年8月被关闭，1935年创办上海‘新中国医学院’至47年4月被关闭，10多年间两校毕业生达1000余人，解放后成为新中国的中医骨干。（P42） 上海‘中国医学院’从1927.12创办到1946.8关闭，已知南通籍学生有：章鹤年29年考入，32年毕业后留校任教、陈继明和季汉源36年考入、朱良春37年转入，38年毕业、姚寓晨38年考入、曹向平39年毕业、袁正刚40年毕业…….讲好这批人的同窗之谊为日后讲他们回到家乡合伙创办‘南通中医专科学校’，‘中西医联合诊所’等等埋下伏笔，即服务乡里、造福南通的学习动机值得我们学习宣传。拍这一段就可以仿照《大秦赋》里讲嬴政、太子丹、赵佾、赵偃、郭开等人的童年际遇。 讲好朱南山的办学经历，就等于讲好南通中医的求学经历，也就等于讲好全国中医的求学经历‘尝一脔肉，而知一镬之味，一鼎之调’故有‘现代医宗’之称。
1936年之后讲好朱良春 朱良春生活的时代几乎涵盖了该剧的始终，他的交际圈很广，大部分涉及到中医药的人或事件，他都有参与，所以讲好朱良春的故事，就能够把看似散乱的人物事件都串联起来，做到‘形散而神不散’。 1934年，18岁的朱良春得了肺结核，不得不休学1年，期间他完全只依靠中医中药治好了肺结核，朱老经此一病便萌生了要帮助更多人摆脱病痛的想法，遂立志学医，这才有了后来的国医大师。 ‘久病知医、久病成医’在中医界里自古以来就是很普遍的现象，中医常常把患者转化为医生，这是很戏剧性的转化。而西医往往把患者看到对立面去，以至于出现了医生上班都要带上了钢盔的《今古传奇》。这样的对比能够引发思考。
与此同时，在不远的上海学过西医的鲁迅也得了肺结核，他因为不相信中医，排斥中医最终于1936年病世。两位都是大师级的人物，因为对中医的态度不同，结果也不同，难道不值得我们关注。 社会上时常有人拿鲁迅的话‘中医是有意无意的骗子’来反对中医，导致 ‘重西轻中’和医患关系紧张的局面。所以讲好南通中医故事——朱良春的故事，能够让人们了解那段历史，重新思考。用历史事实来驳斥无知者的谬论，有道是‘矮子看戏何曾见？都是随人道短长！’。 怎么把鲁迅拉到《九九归医》这部戏中来？有意无意点醒观众去做对比？以驳斥哪些反对中医者。可以在朱良春做完X射线透视之后，主治医生冒出这么一段台词：‘朱良春，经诊断你患的是肺结核啊，上海的鲁迅先生得的也是这种病，目前西医好像还没有好的解决办法，要不建议你去试试中医？’一语带过。
接下来的镜头朱良春就找到了一家中医馆或坐堂中医，在那里他看到了旧社会无数的老百姓贫病无医、哀鸿遍野的惨状，回家养病服药期间，这样的场景一次次映入他的眼帘，辗转反侧，终于触动他的内心，遂萌生了要成为一名苍生大医的想法，‘不为良相愿为良医’。
18岁因生病而立志学医，19岁师从孟河名医马惠卿，20岁（1936年）考入‘苏州国医专科学校’，21岁转入‘上海中国医学院’师从章次公，23岁回通行医，29岁联合同行、校友创办‘南通中医专科学校’。 朱良春不止一次的提到自己的学医经历和感受时说，在孟河马太医家里抄方一年，但是很少与老师交流，那只不过算是‘启蒙阶段’；在苏州国医学校一年半，虽然见过很多名医，也见习过他们开药治病，只能算‘稍入门径’；而在章次公的带教下，才算‘登堂入室’（走近P71、P80）。 章次公带教方式灵活多变，不拘一格。比如，他有时候一边看病，一边讲解，弟子一边记录；有时候，他看完病人却一言不发，只是说‘你们看看，是什么病？’或者说，这是某某证，但是，为什么我说是这个证？你们说说应该用什么方？或者说，我开的这个方，是什么法？是什么方化裁？每到这样的时候，有的弟子赶紧低头，有的赶紧翻书，也有的赶紧记下来以后再查。当然，答对了的时候，章先生就会高兴地表扬。也有的时候，他在弟子开的草方子上进行修改，并讲出道理来（走近P79）。所以经章次公调教的学生大都成了名医，如朱良春、陆广莘、费开扬……..，这场景是中医师承教育的典范，值得一拍。 朱良春胆大心细早年就有‘五毒先生’的称号，他以‘每日必有一得’的恒心不断探索，对虫类药的应用有总结性的贡献。朱良春热衷于中医教育事业，先后组织创办过‘南通中医专科学校’、‘南通专区中医进修班’、‘中医继承学习班’、‘西医学中医培训班’等等；热衷于中医院建设，联合创办‘中西医联合会诊所’（南通市中医院的前身）；善于发现人才、挖掘人才如季德胜、陈照、成云龙；善于培养人才、举荐人才如朱步先、何绍奇。尤其是从朱步先、何绍奇的身上能够看出，能传中医衣钵者并非自诩为医学院的‘科班出身’，而是热衷于中医事业的社会青年！玄奘法师找‘三车和尚’做衣钵传人的故事就是很好的例证。
除了朱南山、朱良春所从事和经历的院校教育外，还有父传子比如陈朗清与陈继明、陈幼清，季少三与季汉源，周筱斋与周仲瑛，王蕴宽与王绵之等等；还有师带徒比如黄星楼与吴震西、陈趾麟、于格，吴益新与蒋仰三，陆正斋与王益谦，曹筱晋与季光等等；甚至自学成才也不乏其人比如沈云浦、潘兆磷等等，
这些模式才是中医传承千年而不衰的原因所在。我建议把他们真实的学医经历拍出来，但愿能够起到在政策上为中医人才松绑的效果。这样《九九归医》就不只是励志剧、文献剧了，而是部吹响中医制度变革号角的揭幕剧，具有里程碑意义，再次奠定南通作为‘近代第一城’的历史地位。
讲不完的季德胜传奇，是剧中的亮点 他6岁丧母，25岁丧父，生在破庙，住在破庙，旧社会的他被当着‘蛇花子’，但不修边幅、治病救人又有点类似济公。他从小随父学治蛇伤，与蛇蝎蜈蚣为伴，耳濡目染，10岁时已初步‘入门’，为了验证蛇药的疗效历经10年，北探蛇岛，南下南洋寻找各种毒蛇，在自己身上进行过千百次反复试验才有了今日的‘季德胜蛇药’，用他的话说一生中治疗过上万个蛇伤病人，没有出现过失败的病例，拍这段体现了中医‘三折肱而成良医’的探索精神。旧社会他的生活极为困苦，即便如此，1942年秋当日本人想威逼利诱他，骗取他的秘方时，他巧妙拒绝、果断脱身，事后他说：“我是中国人，怎会把秘方卖给日本鬼子？”拍这一段表现了他‘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民族气节！但到了解放后56年，他毅然把秘方无私献给了国家，献给了南通，这才有了南通制药厂的建立，拍这段表现了他的家国情怀，‘叫花子’也爱国！58年与陈照一起去北京参加了全国群英大会，受到了周总理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接见，（同年一起去的还有在南京工作的周筱斋（P49））。从季德胜新旧社会的遭遇对比体现了新中国对中医对人才的高度关切。 1948年季德胜来到南通，之后老百姓经常在十字街看到一个玩蛇的，很吸引人。
只见他手上缠绕着蛇，颈项盘绕着蛇，让蛇在他的胳膊间窜上窜下，钻来钻去，时不时让毒蛇咬自己一口，而后掏出自制的药饼，蘸上口水涂抹伤口，伤肿逐渐消退。（摘自走近中医大家朱良春P131）人们叫他‘蛇花子’，我看倒有点像‘洪七公’。 传说有位农民被毒蛇咬伤，神志不清，家人已准备棺木入殓，季德胜以热酒调和蛇药，撬开牙齿强行灌下，片刻便起死回生。（摘自走近P132）这仿佛看到了扁鹊救治虢国太子的场景。 季德胜给穷人治病可以分文不收，而对富人则毫不客气。据说有位财主被毒蛇咬伤，上门求治，他双指一竖，说‘两包洋沙！’，财主吝啬愤然离去。不久伤情加重，财主只好被人抬来再来求治，季德胜伸出三个指头：“非三包洋纱不治！”财主只得照付。（走近P33）这不就是‘济公’的性格吗？
季德胜玩蛇如探囊取物。 1956年4月1日，南通市政府把‘联合中医院’接收改建为公立‘南通市中医院’，成立大会邀请了市委、市政府的领导和全市各界知名人士，季德胜也在应邀之列。季德胜坐上贵宾席，极度兴奋，会议休息时，兴之所至，他突然从怀中掏出两条蛇耍起来，与会的几位女士给吓昏过去，市长孙卜菁连忙叫他把蛇收起来。（摘自走近P137） 南通市政协一届二次会议那天（大概也是1956年），他在大家面前露了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条两尺来长的毒蛇玩耍，蛇听其摆布，之后有意把蛇惹怒，让蛇咬自己的手臂，顿时鲜血直流，只一会儿手臂就红肿起来，季德胜慢悠悠地拿出蛇药丸蘸酒往伤口上一涂，血立止，红肿渐渐消退。接着，他竟然把蛇头‘咯吱’一声咬在嘴里，活鲜鲜的蛇头被咀嚼几下吞了下去，然后将两颗蛇药丸就着酒吞服下去……这一切发生在十几分钟内，全场观者看得眼都不眨，结束时个个面面相觑，有的毛骨悚然，有的心惊肉跳，有的目瞪口呆……..唯有季德胜从容微笑，若无其事。（摘自江海文化小学版P50） 以上两则即兴耍蛇的故事，展现在我们眼前的不恰似《射雕英雄传》里面的‘老顽童’吗？
说起1958年季德胜和陈将要去北京参加盛会，还有个趣闻，开会是要签名的，而他俩都不识字怎么签名？临走前学了半天，70岁的陈照勉强过关，而50岁的季德胜怎么也学不会。最后季德胜天不怕地不怕的拿起笔，从上到下，划出一条弯弯曲曲的竖线，看上去像条小蛇，他说：“这就是我！”（摘自走近P138）这让人联想到‘武状元苏乞儿’。 1960年奉命连夜坐飞机去武汉救治空军中尉朱保祥的经历，再次丰富了季德胜的传奇，名扬海内外。 日本广岛一带将他作为‘蛇神’供奉，印度民间称他为‘季公蛇佛’，美国总统克林顿称他是‘东方蛇仙’。 文革时期‘季德胜蛇药片’被当成“四旧”，被勒令改为‘南通蛇药片’，连‘季德胜’三个字也不准用，改名后海内外患者和药商不接受，销量立马下挫，不得已69年还改回原名，可见‘人的名、树的影’不服不行！南通能够得到季德胜是南通人民的福气，要是他当年在江南落户，那么‘季德胜蛇药片’就成了‘苏州蛇药片’了！我们应该感恩，为他树碑立传，拍出季德胜的传奇！ 季德胜的传奇故事有很多，这里不多赘述，总之拍好季德胜的传奇故事，对于整部戏而言，就好比《西游记》里面的重头戏‘大闹天宫’、‘三打白骨精’一样精彩，是整部剧的看点、热点、卖点、南通的宣传点。 如皋还有个叫张谷才的，退休后扎根农村20年，为穷困农民免费治疗，有钱没钱照样看病，兴建‘济民博物馆’，修桥铺路。 如皋的黄星楼、通州的曹筱晋、南通的曹向平等人都是这辈人中的佼佼者，只是限于资料的匮乏不能一一道来。这就留给我们南通市民、家乡父老的群策群力共同参与，丰富史料。
剧中人物的分类 我按年龄段分三个梯队、按中医种类、剧情需要把这群人分成五类: 以清末民初的名老中医作为‘第一梯队’如：王胪卿、汤回春、陆鼎山、喜海珊、朱南山等等，他们以老中医形象出现，要描写他们的医术医案、医德医风、家风家训、乐善好施以及传道受业，是中国传统中医的真实面貌。 以身经新旧两个社会的名老中医作为‘第二梯队’，是该剧的主人公。如：朱良春、周筱斋、吴考槃、黄星楼、曹筱晋、曹向平等等可以说是人才济济，把能够拍进去的人物都要拍进去，这不单是一部励志剧，也要是一部文献剧，通过他们一个个鲜活的例子来激励我们年轻人应该做什么，应该怎样去学习中医，振兴中医！ 以解放后的名老中医作为‘第三梯队’，以作为‘第二梯队’的学员出现在培训班或跟师，点到为止即可。他们有不少现在还在一线工作，是新一代的名老中医，拍他们的目的是为了丰富第二梯队的主人公人物形象。 还有一种是民间草医、走访郎中，比如季德胜、陈照、成云龙、焦月波等等，这些人虽为民间草医，当都身怀绝技，一生经历充满跌宕传奇，拍好他们能够让剧情丰满。通过他们不但刻画人物，而且反映时代。 最后一种是名老中医早年的授业恩师，比如沈锡麟、章次公、褚鹏飞、贾幼山、吴吉人等等，结合主人公，拍出他们怎么个教中医，怎么个学中医，启迪来者。 在拍这些中医早年学医的经历时，建议选用青少年演员，一方面贴近史实，另一方面也给当下的青少年树立榜样，纠正当下学风‘打游戏、玩手机’，玩物丧志。所以说它首先是一部励志剧。
南通中医与民国‘废医案’的斗争 1929年余云岫提出《废止旧医以扫除医药卫生之障碍案》，并获得会议通过。消息一经披露，中医界群情激愤，同年3月17日，中医界在上海召开了全国医药团体代表大会，会上高悬‘提倡中医以防文化侵略’、‘提高中药以防经济侵略’等巨幅标语，许多药店张贴‘拥护中医药就是保存国粹’、‘取缔中医药就是致民死命’、‘反对卫生部取缔中医的决议案’等标语（走近P18）。 姜春华撰写了《余云岫医学革命论批判》。 黄星楼1929年发表了《驳中卫会余岩提议废止中医之非法》檄文，1934年发表《异哉，汪精卫之演说》，1936年发表《卫生署设中医主管部门我们可争之一点》。 南通张謇创办的‘私立南通医学专科学校’中医科，于1922年遵北京政府教育部之命而停办，只招了2届。 这些经历应该拍出来，一方面说明中医在旧社会的处境，与解放后全国兴办中医学校形成鲜明对比。另一方面说明南通中医在那场‘废医案’斗争也曾参与其中。再者这些标语就是放到现在仍然有其警醒意义。
如何体现‘归一’这个主题？ 该剧所涉及的名老中医或是家传，或是师承，或是自学，亦或是浪迹民间的郎中，有学贯古今者，也有目不识丁者，但最终都殊途同归成了一代名医，这是‘归医’的一层意思。另一方面他们都志同道合回报家乡、齐心协力发展中医，振兴中医，最终拧成了一股绳做出了一番事业，由此体现了‘归一’这个主题。 1945-1948创办南通中医专科学校，老师有：章次公（校长）、朱良春（副校长）、姚隧如、孙晏如、朱子青、曹向平、袁正刚、徐景良（西医）、孔受天（西医）、周筱斋（47年加入）……. 1952年成立‘中西医联合会诊所’，后改名‘联合中医院’，创办人：朱良春（所长）、汤承祖（院务委员会主任）、蒋仰三、陈继明、林衡（西医），53年吴震西加入。 1953年成立南通专区中医进修班、成立南通卫生工作者协会 1956年是中医的复兴年，南通各市县中医前辈们纷纷响应党和政府的号召组建中医院或中医科。 1956年4月1日‘联合中医院’更名为‘南通市中医院’，属全国较早的市级中医院，朱良春任院长、汤承祖任副院长、蒋仰三、陈继明、吴震西等人一并转入，同年喜仰之放弃私人诊所携子喜幼之加入中医院，56年吸收民间医生季德胜创建了‘蛇伤专科’、陈照创建了‘瘰疬专科’两人工资都是105元，相当于县处级干部工资待遇，57年调入周宗鉴，58年吸收陈鸿宾，65年成云龙被分配到中医院创建了‘肺脓疡专科’…….。56年中医院还举办了‘中医继承学习班’、‘西医学习中医班’。，
由于群贤毕至，南通中医界一度领跑全国。 1951年瞿立衡被江苏省省委书记柯庆施调到南京，任江苏省政协委员、江苏省红十字会副会长、中华医学会江苏分会顾问；1954年为支持中医事业发展，筹建江苏省中医院、江苏省中医进修学校（南京中医药大学的前身），周筱斋奉调携其子周仲瑛（后来的国医大师）去了南京；王绵之（后来的国医大师）先是在江苏省中医进修学校任教，1957年为支持北京中医学院的发展被抽调进京；1955年底北京成立‘中医研究院’，欲抽调朱良春进京，南通政府以‘无可替代’‘一将难求’为由不肯放人，这才为我们南通保留了一个‘国医大师’。首批国医大师全国也就30名，南通一地就出了3个！1956年有‘中医活字典’之称的吴考槃被特邀到江苏省中医进修学校任教，著述充栋，钟鼎长垂，是公认的著名经典医著注释家，著名中医学家秦伯未赞其曰‘破千古歧说而归于一’；1956年北京中医研究院和南京中医学院均邀黄星楼前去任教，均因母亲年事已高，未能成行；1955年张谷才考入江苏省中医进修学校学习，毕业后留校任教；1960年吴震西带头报名去西藏工作，一去17年；孙晏如被调去省中医院估计也在这档口。 1959年，南通市中医院被评为‘全国红旗单位’。 1959年，南通中医院编写了32万字的《中医学入门》，该书传到朝鲜，成了他们学习中医的教材。 1984年，日本东洋医学国际研究财团桑木崇秀会长和日本北海道中医学术研究会中尾断二会长率领10多位汉方医学家来我们南通中医院交流取经。
58年献方献宝活动 56年3月，季德胜把祖祖辈辈秘传的‘季德胜蛇药’秘方献给了伟大的祖国，让它为全国人民、全世界人民服务，也正因为有了‘季德胜蛇药’秘方，才有了南通制药厂的建立（P97）。56年王绵之认为‘王氏保赤丸不是我王家的私有财产，它属于人民’，毅然决然主动将秘方献给了国家，这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的‘王氏保赤丸’（P13）。58年政府号召献方，单方、验方都要献出来，当时朱良春是中医院院长，自然带头献出来（走近P32）。58年陈照把‘瘰疬拔核丹’秘方和拔核疗法公开献给了国家和人民（P91）。58年成云龙将治疗‘肺脓疡’秘方毫无保留地献给了国家，这就是现在我们看到的‘金荞麦片’（P61）。58年喜仰之将家中珍藏的陈实功生前使用青花乳钵慷慨地捐赠给南通博物苑，被定为国家一级文物（94）。58年梅九如作为海安中医界代表之一，参加了南通专区行政公署“名老中医座谈会”，参与献方献宝活动，梅九如目睹了中医前辈如季德胜、陈照等人的无私精神，遂将十余篇验方秘方献出（P189）。64年季少三将家藏古籍、经典、注本医案以及祖传秘方千余册无偿献给了如东县中医院，而没有传给两个从事中医工作的儿子（P176）！79年林光武将祖传6代治疗疔疮的‘红箍药’秘方献给了国家（P174）。 这些事件都要拍出来，一方面是体现‘吃水不忘挖井人’，对于真人真事符合历史文献剧的史实要求，不能忘记他们的功劳——‘家乡人民没有忘记你’；另一方面那种无私的初心也符合励志剧的主题思想。再者故事中提到的‘季德胜蛇药’、‘王氏保赤丸’、‘金荞麦片’等都是市面上常见的药品，拍它能够起到宣传作用，宣传南通的作用。
文革对中医的伤害影响深远 周筱斋1966年到1969年被错误地当作‘牛鬼蛇神’和‘反动学术权威’遭到重点批斗，并被关进牛棚进行劳动改造（P49）；朱良春1968年正月初一被造反派抓去，关进了火葬场存放骨灰盒的房间里一个星期，每顿饭都是一个馒头，一碗水。一周后被押到医院接受批斗，‘反动学术权威’、‘走资派’、‘漏网右派’等等帽子很多，挂牌子游街、示众、挨批，这种苦难持续了两年多（走近P166-167），而他保存的照片、资料，大多在文革之中散失了（走近P103），文革初期造反派停发朱良春工资，每月只给20元生活费，为了一家十来口人生活朱老开始卖他心爱的书籍，一斤一角，十斤一块。每过几天就拎出去一捆，二三十斤，换两三块钱，后来太心痛了，只剩下线装书了，不能再卖了（走近P171），这不恰似‘秦琼卖马，杨志卖刀’同是英雄落难吗；喜仰之积累的医案就放满了两大书橱，在文革中不少手稿遗失（P94）；王益谦在文革中受到不公正冲击（P161）；季少三在1968年文革动乱中被视为‘反动学术权威’受到冲击，含冤受屈而死（P176）；梅九如在文革期间沦为‘阶下囚’（P191）；夏治平1968年春被当作‘臭老九’在淮阴白马湖农场参加‘斗、批、改’（P212）。就连季德胜也未能幸免，造反派在中医院贴满了大字报，其中就有‘揪出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季德胜’，季德胜怒不可遏，吼到“我蛇花子成了资产阶级？我把祖传秘方献给政府，我反动？”便稀里哗啦撕去大字报，‘造反派’围攻上来，呼喊‘季德胜破坏文化大革命罪责难逃！’‘季德胜必须低头认罪！’等口号。季德胜暴跳如雷，挥拳怒吼，弄得‘造反派’无奈，只好劝回家（回破庙）。
瞿立衡结合自己生肺结核病以及临床治疗实际，历时15年撰写的《结核病的诊断与治疗》一书，文稿厚达一米半，在文革中被造反派当其面付之一炬，他痛心疾首，晕倒在床，从此再也不写书。留下了终生遗憾！（摘自瞿焕忠著《医学博士瞿立衡》与《南通医学院志》中瞿立衡自述）。这让人联想到曹操杀华佗，《青囊书》被焚的场景，同样是中国文化的巨大损失。想季德胜、陈照以文盲之身而居特约研究员之列，朱良春、王绵之、周仲瑛三位国医大师最高学历也不过大学四年已是泰山北斗，而瞿立衡学经中医4年，西医4年，德国医学博士5年，结合自己的切身体会所写出来的医学专著，可以说字字珠玑。 文革对中医的打击不只是个人的，也不只是南通的，更不是一时的。为什么现在有真本事的中医少了？民间中医少了？家传中医少了？那个时期中医一度被列为‘四旧’‘臭老九’‘反动学术权威’，中医理论开口‘阴阳五行’，闭口‘太极八卦’，正是被革的对象，不但没人愿意学，更没人敢学，也不愿意自己的子女学，有的甚至怕受牵连还把老医书烧掉。最终导致中医青黄不接，后继无人！ 所以说《九九归医》也是部反思剧。
‘经验不保守，知识不带走’看南通中医的学术成就 昔孔子著春秋至获麟而绝笔，我这部描述中医百年沧桑的‘医界春秋’似乎也可以到文革为止了，但想到人民对美好生活的想往，故事结尾不能太灰暗。倒不如把他们文革结束后，著书立说启迪后人的事简单提一下。 吴考槃，21岁就撰著了《百大名家合注伤寒论》，之后相继出版《金匮要略五十家注》、《本经集义》、《难经集义》、《素灵辑粹》、《黄帝素问集成》、《伤寒论百家注》《金匮要略百家注》、《麻黄汤六十五方释义》、《黄帝素灵校勘》、《神农本草经选解》、《难经正义》、《脉学释义》、《医学随录》、《医学求真》、《江苏医著》等等。 姜春华，《伤寒论识义》、《姜春华论医集》、《当代名医临床辨证精华》、《名医名方录》、《名医特色经验精华》等等。 朱良春，《虫类药的应用》、《朱良春用药经验集》、《医学微言》、《章次公医案》等等。 黄星楼，《黄星楼内科临证识见》；沙宇清，《临江沪医藁》；周宗鉴，《脉理通义》、《妇科纲要》；曹向平，《温热钩玄》；季少三，《季少三医话》；吴震西，《中医外治研究》、《吴震西内病外治集》、《中医外治求新》、《中医内病外治》等等。
拍好这部影视剧对南通的意义 大家一定知道《亮剑》、《大宅门》、《传奇大掌柜》等热播剧，在中央电视台和各地方卫视放了又放，要是能把我设想中的《九九归医》拍成功，达到它们的热度，那对于家乡南通而言，会带来多少社会效应？
透过历史细微之处看中医，言《大医仁心》未尽之意 书中讲到夏治平时说，与夏治平同时求学者有5人，学到第三年只剩下夏治平一人，余皆中途辍学（P207）。说明‘中医愿学者众，而能学者少，学中医是要有悟性的。’把这个细节拍出来，可以告诉人们‘不是中医不行，而是学中医的人不行；不是没有可造之材，而是没有正确的人才培养机制。’对于改变当前的教育模式，方式方法会带来某些启发。我一直建议在中小学普及中医知识，目的就是从中物色中医苗子，以赛促学，逐拔优秀，而后让老中医从优秀生中挑选中意的当徒弟侍诊抄方，开办中医少年班。
书中还说到朱良春等人把季德胜、陈照、成云龙三人引进南通市中医院，这就是后来有名的‘南通三枝花’。试想我们南通民间就这三枝花吗？要我说肯定不止，每个南通人都能够报出他所知道的当时民间中医，用南通的老话说‘芝麻官三斗三升’。比如书中在说到曹筱晋时提到，当初南通县人民医院要建中医科，县卫生科物色了几位医疗水平较高，并有一定威望的中医师，可是经过动员，他们却顾虑重重，普遍认为人民医院的工资待遇低，收入少，没有哪个愿意来（P122）。 这些细节说明解放初期，民间有很多中医并且技术精湛，他们口口相传，家传师授。但是到后来给民间中医设定种种限制，取消考试的途径，用‘黑诊所’‘非法行医’来禁锢民间中医，以至于现在看不到民间中医了。这也就是透过这部电视剧要带给我们反思的地方。
附1：名人名言 朱良春历来强调：中医之生命在于学术，学术之根源本于临床，临床水平之检测在于疗效，而疗效之关键在于人才。所以临床的人才是中医学存在、发展的基础，失去临床人才，中医学将成为无水资源、无本之木。为此，培养人才乃是当务之急。（走近P24、P141） 朱良春曾说：“当前加强中医临床人才培养的工作，已不仅仅是单纯的学术问题，而是关系到中医事业存亡与发展的根本大计。当然，中医事业是个系统工程，但它的着眼点毫无疑问都是以临床为中心。所以抓住了临床医技人才的培养，就是抓住了根本，抓住了要害。振兴中医，人才是关键，而杰出人才群体的出现，是一个渐进的积累过程，要为有志之士的成长、提高，创造必要的物质条件和政策环境。”（走近P25、P26） 朱良春在谈及发现、培养南通‘三枝花’时说，他个人的作用是有一些，但更重要的是那个时代的政策环境是非常重要的因素。也就是说，当时的政策环境适合培养三枝花，现在由于要求太高了，用评审西药的标准来评审中药，就很难办了。这也是后来这一类事情少了的一个原因，古人说‘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也是这个道理，伯乐也是需要环境许可的，这一点值得我们深思。（走近P130） 在我们歌颂三枝花，赞扬朱老唯才是举的时候，我们应该谨记朱老的呼吁，要为中医药的健康发展提供宽松的政策环境，不要让这段杏林美谈成为绝唱，而应当一鹤引来万鹤鸣，一花报得三春晖。（走近P147） 曹东义说：“发现人才需要机会，使用人才、重用人才需要政策。”（走近P184）
附2：名医奇案 俞殿生，清末民初，海门人，精于外科，聪慧善悟，才识过人，诊病预后明确无讹。凡痈疽恶症，众医束手，经俞氏诊治，多能妙手回春。曾治一小孩，腹被利器所伤，肠流数尺，无以还纳，群医无术，先生将肠洗净后，置病孩于被单上，令四壮汉各执一角，协力拉扯，片刻，肠渐纳收，仅余数寸，先生将井水一盆，泼孩下肢，一惊之余，肠已收纳，乃敷药缝合，不半月，竟获痊愈，百里传颂，称为神医。（P480） 林京华，清末人，曾治一病妇，长期因食欲不振，大便燥结难行，日渐消瘦，自认为非服补药不足以治之，每每就医时均提出非滋补药不服。林京华了解病情后，果断开出三帖补益药方，且每帖补益药中用连壳桂圆一斤，并叮嘱病人一定要选不破的，如果发现煮破壳了，则重新换一斤再煎，取桂圆汤代水煎药。病人看了药方均系补药，加之煎法慎重，欣喜而去，三天后大便畅行，食欲大振，原来药里有大黄粉非桂圆之功。（P15） 林桢，曾治一农家男孩，把他母亲缝纫用的铁针箍套在生殖器上玩耍，套进去很便利，哪知突然要小便了，受了刺激而勃起，铁箍卡在中段，并陷入皮下，再也褪不下来了，时间一长前端发生水肿，如此恶性循环，急坏了众人。怎么办好呢？大家慌作一团，无法之中想起了名医林桢，林桢见状也十分棘手，苦苦思索一阵，猛然想出一个绝妙的治法，吩咐家人把大木盆拿到井边，打了满盆井水，把小孩衣服脱光，坐进井水里，再当头浇了一盆井水。时值夏日，井水寒冷彻骨，小孩打了一个寒噤，转瞬间生殖器暴缩得像烂花生米大了，把小孩从冷水中抱起，铁箍‘滴笃’滑落。（P17） 季德胜，曾在北三县治过一位女子，因为受了惊吓手举着放不下来了。季德胜吩咐其家人先把女子关在一间黑屋子了，门窗都捂实了，而后季德胜独自进去，房间里黑咕隆咚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这时季德胜点亮蜡烛，叫女子看看脚上，女子借着微光低头一看发现一条蛇正盘在她腿上，吐着信子，顿时魂飞魄散，用手划拉，季德胜见火候已到便收起他的宠物，一惊一乍间奇症就这么奇治好了。（来自网上） 蒋仰三，吴益新传人，擅儿科，曾治一6岁小孩拉肚子，吃什么拉什么，一天十几次，服过很多药，到后来造成药物中毒，都没能治好病。蒋仰三细心诊治后，开了几副药让她先吃，哪知吃了之后，拉的次数更多，而且拉出不像粪便的排泄物，家长急忙告诉医生。蒋仰三说：“就是这些东西作怪，拉出来就好了，你这是寒气入肠”。之后再吃药就逐渐好了。小孩家长感叹‘西医是止泻，却止不住，而中医是先泄，然后止，再调理’。（P145） 王益谦，海安人，曾治一失音三年的病人，因悲痛又遇纷争，一怒之下突然失音，三年间辗转多家医院都不见效，熟料，王益谦投以景岳化肝汤加柴胡，四贴立见好转。（P161）
附3：南通中医家传谱系： 王氏中医代系：自明代开始，到王胪卿（1849-1920）（17代）、王蕴宽（1899-1961）（18代）、 王绵之（1923-2009）（19代） 林氏中医代系：天祖林奎南（第1代）、高祖林京华（2代）、曾祖林桢（曾）（3代）、祖父林吉晖（4代）、父（5代）、 林光武（1919-2004）（6代） 吴氏中医代系： 高祖吴启周（一说吴邦彦（1801-1877））（第1代）、曾祖吴济生（2代）， 祖父吴志善（一说吴肇周）（3代）、伯父吴大如（4代）、父吴遇宾（4代）、 叔父吴世顺（4代）、吴益新（1878-1932）（5代） 喜氏中医代系：喜海珊（1870-1942）（5代）、喜仰之（1895-1980）（6代）、喜幼之（7代）、喜新（8代） 汤氏中医代系：汤回春（1851-1938）（第1代），汤承祖（1907-1995）（3代） 季氏蛇伤代系：季明扬（5代）、季德胜（1898-1981）（6代） 季氏中医代系：季祝三（4代）、季少三（1888-1968）（5代）、季汉源（1920-2006）（6代） 陈氏中医代系：陈伯涛（1916- ？）（11代） 周氏中医代系：周敬庵（已逾3代）、周筱斋（1899-1989）（已逾5代）、周仲瑛（1928- ）（6代）
张謇与中医和中国电影 1912年3月张謇（1853-1926）、张詧创办‘私立南通医学专门学校’，设西医科，1917年增设中医科，张謇主张学生‘先学中医数年，然后再学西医’，并规定‘中医科学生毕业后再学西医科者，免缴学费’，同时还容纳限额旁听生，旁听生经毕业考试合格者，可同样发给毕业证书。这些做法直到今天都有现实意义和指导意义。1921年因‘民国废医案’遵部取消中医科，只招收了两届，共培养中医本科生37名。 喜仰之曾在这里学习西医；王蕴宽19岁考入私立南通医学专门学校中医专业，应该是第一届。 这里应该细细介绍的一个人是瞿立衡，他16岁考入私立南通医学专门学校，先是学了4年中医，毕业后遵照张謇‘祈通中西，以宏慈善’的校训，又学了4年西医，均以优异成绩毕业。1925年冬，又在张謇的资助下远赴德国柏林大学攻读医学博士，历经5年。1930年秋，思国怀乡心切的瞿立衡取道莫斯科、西伯利亚回到祖国的东北，路经沈阳时拜访张学良，两人言辞投机，相见恨晚。少帅执意挽留瞿服务军队，任命他为少将军医处长兼陆军医院副院长，给予丰厚军饷。然而高官厚禄都泯灭不了他为家乡父老效劳之初心，第二年春，借故回家省父，离开了军队，乘海轮到达上海。刚下榻宾馆张孝若就找到他，才知张謇已于4年前逝世。当张公子有意请他掌管南通学院医科和南通医院时，瞿插口说：“我奔回来，就是想为母校尽力，承蒙厚待，明天我就回通赴任。”一上任就为缺乏教师忙碌，四处发信，广招贤能。先后请来杨立任吉林人，德国医学博士；贝贡新意大利人，法德两个医学博士；洪式闾浙江人，德国汉堡大学博士，著名寄生虫学专家；黄竺如浙江人，日本帝国大学硕士，外科专家等等。医科和医院的教、学、研，顿时兴旺起来。（P288、P289） 然而1936年瞿立衡的肺结核老病严重复发，只好离任，也是在这一年鲁迅在上海死于肺结核。细究起来他们二人都是医学留学生，因为对中医的认识和态度不同，一代文豪鲁迅死了，而瞿立衡不仅活了下来，而且还结合自身经历，历时15年写出了医学专著《肺结核的诊断与治疗》，书稿厚达一米半，《鲁迅全集》垒起来也不过这么高吧！这充分证明张謇的‘先中医后西医’的教育理念的前瞻性，对当下本末倒置的中医教育具有很好的借鉴意义。说来也巧，朱良春因患肺结核被中医治愈而转念学医，也是在这一年，20的岁他考入‘苏州国医专科学校’算是入了中医门径，才成就了如今妇孺皆知的国医大师。当今社会哪些反对中医者经常打出鲁迅的旗帜‘中医是有意无意的骗子’来反对中医，其实这个问题早在当年我们南通就以二比一的完胜战绩理清了世纪之辩。拍《九九归医》就是要给这个世纪之辩一锤定音，重塑中医形象，符合文化自信，民族复兴的国家战略。 1937年因为抗战，南通学院医科中辍，1946年春，张謇的侄子张敬礼找到在沪从医的瞿立衡，商量医科复办事宜，敦请瞿立衡回通任医科第六任科长。在没有一点设备，没有一文资金，没有一位教师，没有一个学生，残留的校舍也破陋不堪的窘境下，瞿立衡和张敬礼四处筹措资金与设备，又不拘一格请教师，不管毕业于何国何高校，不管属于什么学术派别，只要能上课愿意来的，都请。师资还不足，他又请上海高校教师来“跑单帮”。这年秋，停课8年的南通学院医科终于招生开课，才有了今日的南通医学院。（P290）
可以说讲好了瞿立衡，就等于讲好了南通附院的前世今生；讲好了朱良春，就等于讲好了南通中医院的来龙去脉。
瞿立衡千方百计地回奔南通，反哺家乡，又两度临危受命振兴医科和医院。讲好他的故事针对眼下人才外流的现状，能够起到触动游子之心的作用，符合国家的人才战略。
是什么促使瞿立衡一心反哺南通？就怎么拍出来才能起到触动人心的效果？谈谈我的构思。 张謇在为瞿立衡出国深造送行时，给他讲了《西游记》里唐太宗送别唐僧时的典故：唐太宗在给唐僧的送行酒里捻了一点土，并说道“宁惜家乡一埝土，莫恋他国万两金。”这句台词看似张謇说给瞿立衡听的，其实是通过《九九归医》的热播讲给海外学子听的。跨时空的呼唤，能够激发人的家国情怀。 1925年冬，在瞿立衡等人准备登船离去时，瞿立衡不经意间回望了一眼老校长张謇，这时张謇的面部表情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那是一种急切希望他们早日学成归国，建设家乡，能够成为自己左膀右臂的那份期盼的眼神；那是一种担心他们被外界的物质生活所吸引而乐不思蜀的那份担忧的眼神；又带一种怕自己活不到看见他们学成归国那一天的哀伤的眼神！（张謇于1926年8月逝世）这一人物特写深深触动了瞿立衡，才使得他学成之后千方百计要回南通的动力所在。 张謇的这一幕人物特写建议做成宣传海报，影视剧片头，因为他的表情和言辞富有感染力，代表祖国母亲的心声。
张謇的‘先中医后西医’的教育主张充分考虑到了人有‘先入为主’的观念，体现了他对培养中医的良苦用心，把这一段拍进去，不由得让人联想到当前的中医教育：三分之一学西医，三分之一学英语，只剩三分之一学中医和临床，甚至把中医经典沦为了选修。怎么能够培养出中医接班人呢？结果却是‘西医不精，中医不通’，被称为中医‘掘墓人’、‘盖浇饭’中医、论文中医！ 这就是我要把这部电视剧拍成中医教育的反思剧的出发点之一。
张謇不但创办了我国较早的医学高等院校，还是中国电影事业的拓荒者。张謇于1919年成立‘中国影片制造股份有限公司’，到1924年公司因经费不足而停办。时间虽然短暂，但它却是南通电影业的发端。 这些都能够体会出张謇为南通计，为国家计的远大战略眼光！如果我们能够在张謇人亡事废的百年之际，拍一部南通中医题材的影视剧，无疑是对他老人家在天之灵最好的告慰！！！
南通与中国电影 且不说之前的张謇、赵丹、朱今明、钱千里、黄宗英、曹灿等等群星璀璨，就说当下的也卧虎藏龙： 虞秉德（1936- ）籍贯如东 摄影师 《江海画渔人》、《南通海盟》、《南通蓝花印染》 黄小立（1936- ）生于南通 国家一级演员 《严凤英》 儿子黄磊，儿媳孙莉均为演员 郑毓芝（1936- ）南通人 国家一级演员 《上错花轿嫁对郎》、《家》、《春》、《秋》 曹颖平（1938- ）祖籍如皋 高级服装设计师 《阿Q正传》、《华佗与曹操》、《鸦片战争》 赵 矛（1939- ）赵丹长子 演员、导演 《水手长的故事》、《晨曲》 秦裕乡（1940- ）籍贯南通 演员、导演、教授 《半把剪刀》、《郑成功》、《悔恨的泪》 刘汁子（1941- ）籍贯如东 导演、教授 《北京故事》、《鸳鸯楼》 吴光灿（1941- ）籍贯如东 国家一级剪辑师、导演 《血战台儿庄》、《百色起义》 陆天明（1943- ）籍贯海门 国家一级编剧 《走出地平线》、《苍天在上》 张毅燃（1944- ）南通人 国家一级演员 《峥嵘岁月》、《八卦莲花掌》、《血滴子秘史》 顾永菲（1946- ）顾尔镡之女 演员 《雷雨》、《但愿人长久》 徐 展（1952- ）籍贯南通 国家一级演员 《残雪》、《西楚霸王》 毛永明（1954- ）籍贯海门 演员 《渡江侦察记》、《青春》 顾晓群（1955- ）不详 国家一级编剧 《愁眉笑脸》、《崩溃》 陈国星（1956- ）籍贯南通 演员、导演 《孔繁森》、《风起云涌》 杨 宁（1956- ）籍贯南通 国家一级演员、导演 《洛河镇兄弟》、《一千万港元大劫案》 孙健君（1957- ）籍贯南通 制片人 《爱情呼叫转移》、《共和国外交风云录》 梁天明（1957- ）南通人 评论家 电影理论专著《天明文集》 梁 天（1959- ）籍贯南通 演员 《天生胆小》、《二子开店》 蔡 伟（1959- ）南通人 国家一级演员 《走向共和》、《国家机密》 赵 劲（1960- ）赵丹幼子 导演 《新十字街头》、《假如有明天》 江 平（1961- ）南通人 国家一级导演 《真情三人行》、《纸飞机》、《寻找成龙》 薛继军（1962- ）籍贯如皋 国家二级导演 《复活的军团》、《圆明园》 张 瑾（1963- ）南通人 演员 《男人的世界》、《浴血红马车》 汪 俊（1963- ）籍贯南通 导演 《生死同行》、新版《四世同堂》 江 珊（1967- ）籍贯南通 演员 《埋伏》、《生死速递》 潘 婕（1967- ）籍贯启东 演员、导演 《梁山伯与祝英台》、《晋州女人》 李勇勇（1970- ）籍贯南通 演员 《花烛泪》、《红楼梦》、《李香君》、《天龙八部》 陆 川（1971- ）籍贯海门 导演 《可可西里》、《南京！南京！》 黄 磊（1971- ）籍贯南通 演员 《人间四月天》、《四世同堂》 顾红蔚（1973- ）如东人 演员 《聊斋——狐仙》、《缉私要案》 梁 馨（1974- ）南通人 演员 《虚构谋杀》、《胡同里的波西米亚人》 梁必欣（1974- ）籍贯南通 导演 《掘金》、《铁流征千里》 保剑锋（1975- ）祖籍南通 演员 《湘江北去》、《美丽新世界》 马伊琍（1976- ）祖籍如东 演员 《一见钟情》、《江北好人》 陆涛波（1978- ）籍贯海门 编剧 《爱的延续》、《大爱人间》
群策群力讲好南通故事 要拍好这部中医题材的影视剧，需要南通相关单位和全南通市民的共同参与。 比如南通市文史委员会、南通市卫生局、南通市中医院、南通大学、南通体臣卫校、南通广播电视总局、南通日报、江海晚报、南通籍的影视圈导演、编剧、演员，还有《大医仁心》的撰稿人、老中医的后人、传人等等。 为丰富人物故事、完善人物形象、贴近历史事实，编剧之前我们要在社会上开展一次征文活动，比如《我所知道的季德胜》、《我与南通中医的往事》等等，把南通市民所知道的所见所闻所感都汇总上来，作为编剧的素材。
若是有关单位或部门能够召集南通的中医界、影视界、文化界的同仁，结合我的构思，共谋一剧。 试问：谁不说俺家乡好？
联系电话（微信）：18251345906 2021年4月19日 上午（初稿） 5月12日（增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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