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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8.14 谈及故事,愿称为“朽木雕花”。 于我便是将早已年久失修的情感,捋得平直,再编纂成篇。像是破损腐朽的篱笆,再次修复重建;是把埋没在世事浮沉之下的情感,再次激荡,眼观于心,这是时间的回溯。时间、经历,情感起起伏伏,保留本心何其容易;变故总是突然,变的是外物,还是人心,在故事的开始,从没有人能一语道出。曾经喜爱的,现今忘却了的,故事因个人而存在,而个人能否将精神依托于故事,这是我不敢说的,尽管年少轻狂时曾大胆断言。 梦境总给予我们清醒,因为接着迎来的必定是如潮的未知,没错,未知是让人恐惧的,而梦境便是应得的缓冲,是畅所欲言,激荡思考的穹窿,是梦境包容了人们一切的空想。 仔细想来,好像脑中有许多个故事,还不曾开始着手,而思维似乎正在逐渐偏离既定的主题,似乎我对自己的了解仅仅是一团絮乱,灵魂与身心从来就不是统一的整体,似乎就要找不到快速敲打键盘时的愉悦。故事,也该是有很多个不同的方面,不同的主题,不同的时代背景,不同的风俗习惯,而一个想要写出故事的人,其思维本就是在断断续续如乱麻般缠绕着的选项之间不断假设,不断推理,再不断验证,前后润色,反复,逐步向内心最终浮现而出的主题靠近,这是挣扎前行的诡路,又是久别重逢般的欢喜。(这些话好像没有太大的意义,写出来的权当是告诫自己勿要迷失罢了。) 故事中总会遇见的多个自己,相逢一笑将胜过欣喜相邀。特别赞同的一种认知,写一个故事的全过程,是一段充满未知的旅程,那么,故事中的喜怒哀乐,对写手来说,本就相当于自身情感的真实经历,不论是美好还是悲哀,不论作品是否能得到认可,而情感是通透的,唯一不同的,就是读者并不都是预先知晓了书中情感的人,究竟多么有力的渲染,才能叩响尘封的大门。故事的交流应该发生在精神的高层面上。 渲染,情感的渲染,应当是情景交织,文字虽不及音韵,不及笔墨来得直观,但充满力量的文字依旧能使人血脉喷张,文字中藏尽了钟神灵秀,旷古奇闻,就像不知名的翎花,然期许当定以青金为饰。 我希望我现在着手的是一个故事,我希望故事都是有始有终的,人生能表述成故事,如果我,足够有目标,我真的会想着,记录下来又何尝不可讷。 尛枿
7 p3 j0 C0 ?1 Z7 A9 ~南通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