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干部派手下下去办事就行,
我又不去现场。至于他们下去后怎么做、
做什么,我管不了。打人、犯罪后有公安处理”
我居住的城市是1984年经中国政府批准设立的、首批14个国家级经济技术开发区之一的——江苏省南通市经济技术开发区。是长三角洲地区最适宜人居的范围城市。先后获得“中国人居环境范例奖”、“中国优秀旅游城市”、“平安之乡”,连续两届荣获“全国社会治安综合治理优秀城市”称号,社会公众安全感满意率江苏省最高。
我家坐落在开发区竹行街道,不是特意来我家的话,不会路过。因为这是个“死角”。虽然东边200米就是沈海高速,门前30米一条大路即将完工,但现在都不连通。
这是我家唯一的进出之路,不管是步行,还是车行,只要同外界接触,就得靠它。
它,在晴天是这样的:(见照片)
它,在雨天是这样的:(见照片)
无数次地向现管我们的村、街道,多次向区、市各级部门反映和要求。无果—无奈—无法,为了自身的方便,在自家门前的承包地里,想自己掏腰包修一条路(3.5米宽、30米长),连接到即将完工的大路,方便出行。
现在是这样的:
2017年5月22日晚7:05,突然来了个高个男人,还有个孕妇和一个3、4岁的小男孩。
他们是这样的:(见照片)
(没有任何证件、胸牌类执法人员的证件证明、晚上下班时间、
带着孕妇和小孩去执法?????????)
找到我后,和我的对话是这样的:(对方不会我们当地土话)
男:你妈×,谁让你修路的?
我:怎么这么说话呢?你是什么人?做什么的?哪个部门的?
男:是不是不想活了,问这问哪的。不准修就是了。
我:为什么?
男:哪来那么多废话。这是违建。
我:我真不知道修这样的路就属于违建。能不能告诉我这是哪里的规定?要修的话要办什么样的手续呢?
男:是不是抽你几个嘴巴你就知道了。自己去查。
没过多久,由于语言不合,我还了几句话后,男人和孕妇就一起上来开始打我,幸亏有对捡垃圾的夫妇和几个晚上夜跑的人帮忙,以及在楼上修理自来水管道的我老公下来拉住对方才停止,要不后果很难想象(中途报警3次)。
于是我就成了这样:
然后,孕妇躺在地上,小男孩在哭。男人以孕妇和小孩被打为由,打电话“给我多找些人过来,越多越好,摆平这家人,至少要这家人家拿出100万元来赔”。
没一会儿,人就多了. 就是这样了:(见照片)
(有几个是闻讯赶来的西边的村民,他们还有人员在照片外没拍到)
再稍微过了会儿,110民警到了(反正比人家打电话叫来的人要晚些)。警官记录我家人员的身份证号、手机号,也不用等对方报上姓名,就写上了那个男人的名字“胡毛毛”,也不问他的家庭住址之类的信息。然后说“一起到派出所来”。(其间得知胡毛毛是竹行街道政府负拆迁办的施迎春主任指派下来的)
然后,我被120送往瑞慈医院检查,检查结果:头上几个包,多处瘀血、眼皮撕破、颔下积液、头发掉了一撮又一撮。当晚在医院挂了一晚上的水。
第二天,我和我老公去镇政府,“艰苦卓绝”地找到了那位街道政府拆迁办、负责拆迁的施迎春主任——我们的父母官大人。然而,他的一席话,真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绝对能让所有闻者“茅塞顿开”和“大长见识”。
我们之间的对话是这样的:
我:昨晚,我被你泒的人打成这样了。
施:打人的事,找公安部门处理。
我:你为什么派人这么做?
施:你修路属于违建。
我:这是哪儿的规定还是什么法规、条例?
施:自己去查。
(打电话叫来镇土管所所长):我现在安排你去查一下是什么情况,
查清楚后你负责处理。
我:那你现在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啊!也没定性是不是违建吗?即使就是
违建,你们就没有一定的处理程序吗??
施:我负责这方面,我有权这么做。
我:你手下的人,清一色的光头、纹身,出口就是脏话,而且还威逼、
恐吓老百姓,动手打人,对这些工作人员没资格要求吗?对工作人
员的工作态度、方法、程序,以及行为等,没有要求和规定吗?
施:我们干部派手下下去办事就行,我又不去现场。至于他们下
去后怎么做、做什么,我管不了。打人、犯罪后有公安处
理,和我有什么关系啊!啊!
(相关情况、对话,有照片、录音为准。对事情的真实性,本人愿承担法律责任)
我相信,施干部和我无怨无仇,不是用这样的态度、方法、情绪等来单独地对待我一人。在他所管辖的竹行街道,他,就是这个样。
现在静下来仔细想想,彻底明白了,施领导这样做,是因为我们这里在拆迁,他是让我无法正常生活,逼迁啊!啊! 这就是共 产 党?这就是共 产 党的领导干部?这就是共 产 党领导干部的工作作风和水平?这就是共 产 党在为人民服务吗?这就是共 产 党的铁的纪律吗?这就是一个合格的共 产 党的领导干部吗?—————
他不会是天,但他就是我—一个普通老百姓头上的一片“天空”。
就没有一个他的上级部门对他考核、考察吗?每次考核、考察都合格吗?他的政绩异常突出吗?
欲哭无泪,无奈、无奈。我头顶上那片洁净的天空呢———?
看 不 到 啊!
南通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