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壳网专访】对话《独立日：卷土重来》主创

知心小女人

本文作者:Calo
                    20年前，《独立日》（Independence Day）在美国独立日前夕公映。这部讲述外星人入侵地球的科幻动作片收获了无数观众的喜爱，成为1996年票房最好的电影，并获得了1997年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特效、最佳视觉效果两项大奖。满天的战斗机、硕大的飞船、怒揍外星人的威尔·史密斯、智胜外星人的杰夫·高布伦，和中二感满满的译名《天煞-地球反击战》一道给不少中国观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20年后，同样的导演和一帮同样的演员在续集《独立日：卷土重来》重聚，电影里的故事也被特意安排发生在第一部的整整20年后——在20年前那场世界大战中存活下来的大多数角色，都将在这部续集中继续饰演自己20年前饰演的角色。剧情上，经过20年的发展和重建，电影里的地球科技会展现出怎样的面貌？视觉效果方面，有了更精良的制作团队和更先进的技术助阵，这部电影又会带来更令人惊喜的表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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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立日：卷土重来》中的场景。图片来源：二十世纪福斯
* o/ M% I) o' l! x! V电影上映前，果壳网对《独立日：卷土重来》的导演罗兰·艾默里奇（Roland Emmerich，他同时也是《后天》和《2012》的导演）、主演杰夫·高布伦（Jeffrey Goldblum）、被观众爱称为“锤弟”的利亚姆·海姆斯沃斯（Liam Hemsworth），以及中国演员Angelababy进行了采访。
导演罗兰·艾默里奇：把人类推上绝路的也许会是气候变化
果壳网：我们都知道你是一个非常棒的导演——你想出了各种各样的方法来毁掉地球——而观众还很爱看。你觉得为什么观众们会喜欢世界末日桥段？
4 z: _4 f. ?. z: W3 `7 J罗兰·艾默里奇：我觉得末日是一种很古老的故事类型。当你回顾历史、看那些古老的文字，甚至包括《圣经》，你都能看到许多关于最后的审判或世界末日的表述。所以世界末日算是历史上人们就一直感兴趣的东西，无论这末日的意味是什么。对我来说，这都开始于第一部《独立日》。我当时想，要怎么才能把外星人入侵的电影拍得有趣呢？然后我就有了这个创意，用灾难片的方式来讲述它。那部片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我也因此找到自己的电影类型，它对我而言是非常独特的。即便现在也有其他人做这种类型的电影，比如布莱恩·辛格形容他最近的那部《X战警·天启》时就说“这是罗兰·艾默里奇风格的”。布莱恩是我的好朋友，我跟他说：“什么叫我的‘风格’啊喂。”（笑）
果壳网：对，我看了那部电影，也很不错。
罗兰·艾默里奇：就是这样。而且我感觉，你看所有漫威的电影，它们也有越来越多破坏啊、外星人入侵啊这样的元素。这大概就是观众所希望看到的东西。
果壳网：而这次的内容又是关于外星人的，你们设计它们的特征时要细致到什么程度呢？你需要考虑它们的生物力学或者社会结构这类细节吗？
6 n/ O3 g5 _7 b  D罗兰·艾默里奇：不，不用。现在都用电脑去完成了，这次我们能做的是更多地去展示外星人，在上一部的时候我们既没有那么多钱也没有那么好的技术。所以这次外星人是片子的一个重点，我们请了全世界最厉害的公司来做。
! A9 }. z, Y% R% p1 r果壳网：在这次的电影里我也看到了特别特别巨大的母船和月球基地等等，处理这些部分的特效时会有科学顾问给你们提建议吗？
罗兰·艾默里奇：嘛，我们是这样的，有时候会有为我们提出建议的人。但大多数时间里我们觉得说，这就是一部电影嘛，就别做得太过科学了。事实上在一开始我就在想，下一次如果我要拍续集，那母船必须得来地球了，而且必须是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就像一只巨大的……
" X/ e0 t/ P1 M' |% O! |果壳网：蜘蛛？
. c3 l% G# i. s3 u" o9 b8 r3 n3 x罗兰·艾默里奇：对，像蜘蛛罩在地球上，把地球内部的资源吸走。这大概就是就是我最初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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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 k( T- ^$ g6 C0 G9 a巨型飞船的一个小角落。图片来源：二十世纪福斯
+ ?0 }* s0 o2 z! s) I( `3 H果壳网：每次我们看到这种剧情的电影，我们往往已经知道结局了：人类总得赢对吧？
罗兰·艾默里奇：他们最好能赢，要不就拍不了续集了，第二部第三部都没戏了（笑）。
$ E2 b! f6 v" ?$ z/ Z果壳网：那你要怎么设计剧情才能不落俗套又吸引人呢？
( e9 j* F+ y; c2 i6 z1 ?罗兰·艾默里奇：我觉得在《独立日》里，人类要获取独立是一个点，但它看起来也像是源自现实生活的故事。观众喜欢它有灾难性的东西，而且也是一个精彩的生存故事，我们从中收获很多快乐。是的，是有很多人死去了，但这一个家庭幸存下来了。电影跟这有点像：银幕上上演着那些骚乱，然后角色存活下来了。
果壳网：所以关键在于希望？
罗兰·艾默里奇：既是关于希望，也表达了我们人类能经受任何考验。
% t6 a) ^: y% f2 `+ P% Q果壳网：那下一个问题就比较好玩了：你觉得那什么才会把人类推上绝路呢？外星人、自然灾害还是什么？
3 D* ]& [( [5 ^6 ]' X0 @6 F: g) w4 ]罗兰·艾默里奇：对我来说答案是气候变化。我真的非常担心气候变化问题。
4 {# r: E1 U7 Q! p果壳网：像《后天》里那样。
罗兰·艾默里奇：对，那大概是和我想象中最接近的未来会发生的事了。
果壳网：而即便在这样的末世电影里我们也看到了许多幽默，你觉得幽默在这些故事里的作用是什么？
" P( }& f% ^  S7 E# v- x" o罗兰·艾默里奇：我一直都很喜欢幽默。首先这是一部电影，我们不想弄得太过严肃。其次我觉得如果一个角色能让你笑，你会更喜欢这个角色。我在测试影片的时候很紧张的，如果开篇10分钟了都没有过一次大笑的话我就会非常非常紧张。我喜欢看人们笑，因为你也能更多地感受你的观众，在影院看的观众也能体会更多。这感受跟你在家在电视上看电影是不一样的，在电影院看的时候你希望听到你周围观众的表现。
果壳网：如果故事继续发展下去，你觉得那些外星人还会回来吗？
罗兰·艾默里奇：我觉得在下一部里，轮到我们去找它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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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1 {0 m9 y  O主演杰夫·高布伦和利亚姆·海姆斯沃斯：希望与外星生命和平相处
（果壳网编辑一坐下来，杰夫·高布伦就开始友情出演采访者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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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 I% x% i1 M. ^. c2 t杰夫·高布伦：你为了这个采访专程飞过来吗？（采访地点在悉尼）
果壳网：是的。
( J. \) F' @- N1 S杰夫·高布伦：飞了多久呀？
果壳网：大概7个小时吧。（但其实是快11个……）
9 A/ l& `* X8 y% c3 z: o( I: p杰夫·高布伦：那也算久了。发型不错啊，我喜欢你的头发。你有在上面用什么产品吗？
: d5 u. y' ^5 i+ K0 V# v  a4 P" \果壳网：没有，它就是卷……
5 O: {0 [9 H( c3 v杰夫·高布伦：啊那挺棒的，我喜欢它卷得高高的。你多大了？
果壳网：我26岁。
* r/ e( S% z* s1 ^9 j* _- v  e, Z杰夫·高布伦：26啊。
& p/ q# V2 m; m# `) i7 U利亚姆·海姆斯沃斯：我也是诶。
杰夫·高布伦：你也26？
利亚姆·海姆斯沃斯：嗯哼。
9 J. a; X% @0 |* V2 _4 M8 c$ v) S杰夫·高布伦：你啥时候生日？
; m8 o: q! S  O2 `( o9 m+ g: F利亚姆·海姆斯沃斯：1月13号。
% L! U0 [3 y: t8 s" ]0 P9 e& Y杰夫·高布伦：1月13啊，你不信星座的对吧？
利亚姆·海姆斯沃斯：（思考）我不太关注。
( K; D- C* c. q1 z/ _3 B杰夫·高布伦：你呢，你信星座吗？
: H3 [$ z, D3 X! I; L/ t, T果壳网：我不相信。（当然不了）
杰夫·高布伦：你也不呀。
& d! G, A& h( ~果壳网：第一个问题是问利亚姆的：你是什么时候看第一部《独立日》的？然后你还记得当时最喜欢的角色是哪个吗？
利亚姆·海姆斯沃斯：我第一次看这部电影是在六七岁那会儿，我当时就震惊了。我觉得自己那时还不理解发生了什么，但那种盛大的场面让我和其他人都印象深刻。我觉得在那个岁数嘛，杰夫·高布伦的角色大概是我最喜欢的。
杰夫·高布伦：这段我们可以删掉哈，这下太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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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们是不会剪掉这么好玩的瞬间的。图片来源：二十世纪福斯
+ Z; x& h, K+ p; X0 s% N果壳网：这一次你演一个战斗机飞行员，你有做些什么特别的工作来增进对这个角色的理解吗？
利亚姆·海姆斯沃斯：我本来是该做些什么的。
果壳网：像打游戏什么的？
( d) B$ x: X0 \# c/ `  g利亚姆·海姆斯沃斯：是啊我倒玩了很多游戏，做了很多飞行模拟——在游戏里啦。实际上在过去几个月我倒试着想在其中一架F16上飞一把，但是因为背上没飞成。他们说如果你有任何颈伤或背伤你就不能飞。而我过去半年都有背伤。
% x: K" e! d2 n果壳网：很遗憾。
利亚姆·海姆斯沃斯：现在没事了，但我一直想要试着飞。
4 Y# ]' o% @8 r  @) U1 p杰夫·高布伦：为啥？现在也想吗？戏都拍完了。
6 N+ E3 ?8 H' x% E利亚姆·海姆斯沃斯：没啦现在还好。但他们是在大概三月的时候问我想不想试一下。
杰夫·高布伦：在拍电影之前？
利亚姆·海姆斯沃斯：在媒体邀请会之前。
4 V( X+ n. {1 `1 g0 P5 X8 a杰夫·高布伦：噢在媒体会之前。那为什么……
利亚姆·海姆斯沃斯：但那时我没办法飞。
杰夫·高布伦：你为什么会想……只是为了开心吗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利亚姆·海姆斯沃斯：（点头）而且这也跟我表达角色有联系。
* i  g+ D8 @2 e4 b2 p; G5 P* t( ~杰夫·高布伦：怎么会呢（恍然大悟）哦喔，我明白了。
利亚姆·海姆斯沃斯：因为我演的是一个战斗机飞行员，所以他们……
) k4 v9 [" c( }+ w3 p杰夫·高布伦：你会想要，嗯我了解了，“我来开战斗机了！”什么什么的。我从来没进去过，它肯定跟寻常飞机不一样吧。
6 I& O1 {6 P) R+ c4 m2 A  K9 ~利亚姆·海姆斯沃斯：是的，F16啊……
, G$ T: `& `  \杰夫·高布伦：所以会飞得快些？
利亚姆·海姆斯沃斯：特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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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u( M3 I) o) r电影中飞行员参加空战的场景。图片来源：二十世纪福斯
果壳网：杰夫，20年前你有想过《独立日》会有续集吗？
! ~7 {, p! [  [. s6 O+ ~杰夫·高布伦：没有啊，我们拍上一部的时候都没想到它会那么受欢迎，会被人喜欢。而且我也不觉得——我不知道，我也没问他们——但我不觉得他们当时想过要拍续集，就算第一部成功了。（望天）我不知道那时他们有没有想啦，不过我看他们现在有想了，如果大家喜欢的话就再继续拍下去什么的。我当时是没有……慢着，说起这档子事儿，使劲想就想起来了，我觉得我们是有签过合同的。我没太关注啦因为我也不是商业人，但我想在签约的时候我的经纪人跟我说合同上还有第二部第三部什么的。他们经常这样做，当时可能甚至连想法都还没有。所以我也没当真。
: D+ w8 o, E; N果壳网：上一部电影里你用一种电脑病毒打败了外星人。你觉得这次它们再回来的时候至少会把防火墙或者杀毒软件什么的装上吗？
杰夫·高布伦：考虑到我的黑客本领，所以要装些防火墙什么的吗？
果壳网：嗯，会不会让你的老招数这次不灵光了？
# C/ P% a3 f8 V0 r4 H杰夫·高布伦：嗯我觉得它们有这样做，老招数不中用了。事实上我在这部里的角色得料敌先机，为我们做好武装想好对策。我们有很多招数，但没几个发挥了作用。我不想剧透啊，比如从屁股后面开枪啊什么的，在三天的时间里有了些新的东西。跟第一部一样，这部的剧情讲的也是7月2号3号4号这三天。这些外星人准备是非常充分的，非常充分，所以其实就成了军事方面的竞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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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夫·高布伦饰演的大卫·莱文森是一名电脑天才。图片来源：二十世纪福斯
果壳网：在这部新电影里你和利亚姆在月球上度过了艰难的时光，如果你们在现实生活中要去探索另一个星球，你们想去哪？
杰夫·高布伦：（抢答）天王星。（注：此处是一个突然发车的“Uranus”谐音梗。）
利亚姆·海姆斯沃斯：（忍笑）好答案。
杰夫·高布伦：这肯定好嘛，什么时候都不会是不好的答案。但你刚刚的正经问题是啥来着？如果我们俩要去一个星球？
/ R) b1 i: p0 e6 B8 c  K果壳网：对，你们想去一个有生命还是没生命的星球呢？
; v! h$ t8 k3 @7 J杰夫·高布伦：我想去个有生命的，我这个人喜欢跟人跟生物打交道，我不想像《火星救援》里那样。
利亚姆·海姆斯沃斯：那也许该去那种离太阳距离适中的，那可能会有生命。
0 S0 z- b( D0 ]& Y- \, A# b" m果壳网：你们会希望外星生物是友善的还是有敌意的？
; F8 {3 P1 R% Q5 W2 T. S* {- p利亚姆·海姆斯沃斯：希望是友好点的吧。
- H9 H9 m( t) _5 ~- ]  y( d/ v+ H果壳网：杰夫你呢？
杰夫·高布伦：希望是友善的。我可不想惹麻烦，不喜欢。我希望它们能友好些。
果壳网：我也不希望它们是敌人。
杰夫·高布伦：你希望他们是敌人？！
果壳网：不希望啦。
杰夫·高布伦：嗯，朋友好。我不想树敌，不喜欢麻烦。惹麻烦太蠢了，我就希望大家能更好地在地球上相处。而且宇宙那么大，如果所有人能分享的话那为什么不呢？宇宙足够大了，够我们所有人用了。而在那些牛仔电影里人们还总是说“这个小镇已经不能同时容下你我二人了”不是吗？
利亚姆·海姆斯沃斯：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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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夫·高布伦和利亚姆·海姆斯沃斯所饰演的角色在月球。图片来源：二十世纪福斯
主演Angelababy：外星人攻打地球的话，我也会像她一样站出来保卫人类
) ]" |7 H! R: y; n8 c. f3 V果壳网：在影片中你扮演了一位战斗机飞行员，并接受了驾驶战斗机的飞行训练。你一共接受了多少小时的训练呢？
Angelababy： 我在影片中扮演的雷恩（Rain）她是从下就加入了保卫地球的行列，所以她其实从小就在接受（驾驶）战斗机的训练。
果壳网：我是说你为了这个角色接受了多少训练？
Angelababy：演的时候其实当时有问过导演，我是一个战斗机的驾驶员，我需不需要去做一些体验。然后我问导演我是在地球开飞机还是在宇宙开飞机，然后他说是在宇宙里。那在宇宙需不需要做一些无重力的测试或者是无重力的体验，然后他说不用，因为我们是外星科技和地球科技结合起来做的飞行器，它是没有重力感受的。然后我问导演那我需不需要去学习开飞机啊，他说不用，“你能找到外星科技和地球科技结合起来的飞行器吗？”但是我自己有在网上搜一些现有的地球上的飞行员的一些资料。
果壳网：那这部影片的拍摄经历有没有让你打算在生活中继续学习飞行然后考取民用飞行执照？
Angelababy：我一直有这个想法。因为我自己也是蛮喜欢机械操作的，比如开车，所以开飞机的话我还是蛮想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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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r+ w6 M4 z& \Angelababy饰演的飞行员。图片来源：二十世纪福斯
% M9 z0 c" W9 ]. Y果壳网：在表演的时候你赋予了雷恩这个角色怎样的性格呢？
Angelababy：雷恩其实就是一个非常坚强的女孩子，遇到任何事情非常的冷静，去判断每一件事情该怎么做，去执行她的任务。她在看到自己唯一的亲人离开她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时间去伤心，为他流眼泪，她要马上进入到工作状态，非常有大义的一个女孩子。
果壳网：你觉得她和你日常有很大区别吗？
Angelababy：如果真的遇到外星人攻打地球的话，我也会像她一样站出来保卫人类。
果壳网：作为影片当中唯一的亚裔女性，你觉得自己算不算是被塑造成了一个亚裔女性的代表？
( q$ D1 _7 W' Z! t! l4 t1 _; O( GAngelababy：我不知道我还没看过这个电影，所以我也不知道最后成片出来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效果）。但是我觉得反正是一个坚强的代名词吧！
8 q1 h9 N1 j' p  a, V5 c8 Q果壳网：那你觉得好莱坞影片中出现的亚裔女性，是不是只是增加片子异域色彩的一个符号呢？
$ w$ Q  C9 ]7 [, ]1 OAngelababy：我觉得现在中西文化的交流越来越紧密，你5年前在上海见到外国人会觉得蛮新奇的，但是你现在走出去街上全部都是外国人。包括现在在美国洛杉矶或者别的城市，你也会看到很多华人。我觉得是（因为）这种文化交流越来越密集。其实电影就是我们现实生活世界的一个折射面，所以它是越来越多的交流，所以在电影里面你会看到越来越多的中国面孔，在中国电影里也会看到越来越多的外国面孔，是一样的。增加异域风采的一个符号……我觉得要看这个人物ta是一个什么样的定位了。
果壳网：如果你在电影中，假设扮演的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话，那在这种情况下你遇到外星人袭击这种事，你作为普通人会做什么拯救世界呢？
5 I: |  M+ `/ ?0 s  T% JAngelababy：你是说比如我现在是个普通人？
果壳网：是在电影当中，假设你扮演的不是战斗机飞行员，而是一个普通人。
1 v7 p0 {: h6 ^0 Y/ k- |+ K/ cAngelababy：我不知道啊（笑）。普通人，就是我现在想象一下，我就是一个很普通没有任何技能的人，然后外星人袭击地球……第一步应该是想确定它来的时候的用意是什么，如果它只是想交个朋友，或者只是它的飞船坏了， 我们可以帮助它把它的飞船修理好；如果它是带着侵略的意识来的话，那就把它赶出去。
果壳网：最后一个问题是，电影中你最欣赏谁扮演的哪一个角色？为什么？
Angelababy：我还没有看（电影），对，所以就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果壳网：那在你拍摄的过程中呢？
Angelababy：拍摄的过程中我最欣赏的……其实，就是有一次我是拍第一天的时候，第一天就拍结局，很多演员都在，各种大明星都在，然后我也不知道可以跟谁说话。然后就记得在上一集里面演总统的那个演员，他就过来跟我打招呼，然后还说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就可以找我，就觉得有一种被照顾了的感觉。就觉得他非常热情，然后也非常热心，他看到一个人站在那里比较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