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B! G4 c! y( h 母亲上午要去医院,正好我昨儿把车赖在单位了。于是娘儿俩昨儿晚上约定,明早一同赶公车。自那次轮回的车站后就一直怀念乘公车了,跟着母亲一道,分外贪恋。手挽着手,跟阳光一同踩着猫步扭着小腰,当是其中的惬意了。 六点准时早起。说准时,因为母亲就喊了一遍,要平时非要等父亲上楼狠狠踢我的房门为剧终。外面冷飕飕的,还下着不大不小的雨,要这样惬意着到车站,一定是学生领我上早读了。作罢。抓紧对着镜子洗脸的缝儿,一直在紧张的思考:打车,还是乘公车。贪图享受的劣根性,加懒于迟到的核心骨儿,最后出租车公司胜出。 娘儿俩撑着伞到路口没多久,车就来了。先在十字街停下,让母亲在医院着落。跟着到我单位门口。 六点半,准时到校。终于知道了“久违”一词的用法,仿佛一下子又停在02和03年的感觉,每天清晨进校,就整得现在的安静。笨鸟先飞的感觉,真舒服。 跟传达室的老徐匆匆招呼,他对我狠狠瞪大眼,以为我是跟他换班来着。我傻笑着爬着楼梯上去,是幸福的笆蕾步。推开办公室轻掩的门,将包里的A4纸平摊开来,黑色墨水将才奋战到凌晨的教案又重新整理。这两天开始厌恶电脑了,就写点东西还冻得脚没了知觉,一窝到被子里呢,手指头就强烈抗议在外面受冻.所以啊,整理的活儿只能挨到今天早上。阿门。 静静的办公室,只听得笔头沙沙作响,真好。三年前的今天,推门之后的我会点上一支薰香,推开闷了一夜的窗玻璃,抬头望巍巍光孝塔,侧耳听唧喳鸟语,深呼吸闻腊梅淡香,扫地,洒水……一肚子的闲情雅致都埋里头了.现在剩下来多半只算个陀螺了,还好,不空。 第二个晨,难得听见了闹铃响,一把套了件毛衫,小号的男款。咦,哪来的声响?手里拽着羽绒服,忙在走廊里探出半个身子。“往后站些,不要打着打着就往前赶。”老爸在提醒老妈。 “哟!你们俩今儿可有兴致嘛!这么早就起来打羽毛球拉?”一句话丢下去,我也跟着活力十足起来。 他们俩口子年纪大了,闲了;我也长了,却忙了。 真是春暖花开的时候了,是该早点起来享受春光。看爸妈在水泥场上打着乐,久违的快乐溜进了我的口袋。那时母亲身体尚好,我们常为了今晚谁洗碗而不亦乐乎地猜拳,中饭过后母亲抹桌子我就和老爸摆出了小板凳和棋盘,到周末无事可做我们就锻炼身体,打羽毛球或者乒乓球,二楼的晒台以前还有用门板搁成的球桌……读师范时小礼子一直喜欢晚自修买跟冰棍给我,然后围着操场压上N圈,听我唠叨没完没了的平淡幸福。如果她是个男生,包准狠谈下恋爱。扯远了吧,停。 有这么两个清晨,幸福都将我们的心窝子烘得暖暖的,因为春暖,还有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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