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锐眼盯上我，背着她做了什么？（二百零六）

南通邱新祥

' t% ?. n; N, y$ t& p6 @1 e                                             夫人锐眼盯上我，背着她做了什么？（二百零六）
                                                          作者： 邱新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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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8 g/ j! Q0 y! |    最近一次，夫人笑我在车库前10分钟，眼睛只看着身边女人，没想到楼上还有一双锐眼，在偷偷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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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v) U5 P  Q4 K    我不想回答，自己背着她做了什么事。也不愿讲透。这种事，我一直在暗暗做着。好几年来在坚持，也谈不上是我身上一个亮点。其实做这种事，也很普通，就像平时走路，上班骑车一样平凡。

    山东大妈六七十岁，这样的老人，放在本地，多数已在家享福了。但她来到我们这个城市，每天起早贪黑，一条道路一条道路地穿行，一个小区一个小区地转悠。她自己要生存，可能还要养家里的老伴。如果她有一份退休工资，我想，就不会出来，离乡背井在外面这么辛苦。

: Y# @, O# H- a# S, i    早在2年前的一天，我看见她，三轮车停在我们楼下。她个子不高，大约1、5米出头。脸黑，嘴巴有点瘪，身材瘦小，人却很精神。看见我，问了一句：“有废品卖么？”我犹豫了一下，平时，原来这个活儿，都是夫人负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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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I. d# J$ g5 F: P/ M    但我还是打开车库，角角落落寻找一遍，还真找了一些空瓶，一叠印刷品。她要给钱，我挥挥手。大妈连连点头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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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晚上我回家，走到小区路口，看见一个骑三轮车收废品的女人，在我眼前一晃。我招呼她，叫她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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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印象里，原来的山东大妈，很长时间不来此地了。我猜想，可能回家了？子女也不让她外出这么干了。

" D5 Q6 l  w( g7 T/ O7 |/ w1 u- x    眼前这个女人，年纪在40岁左右，脸皮有点发黄。头发被风吹起，有些凌乱。我想，这也是一个缺少幸福的女人。如果自家男人能干，不一定让她出来，风里雨里这么奔波。

    我把车库里两只纸箱、七八个空瓶、一叠印刷品都拿出来，“这些，都送给你。”她疑惑地问：“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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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我在想，她是一个母亲，有家、有儿女的母亲，但为了生计，却不能呆在家里，陪在老伴与子女身边，远离家乡；或许，老伴也一起出来了，都为了有限的收入，在我们这个城市，穿街过道，忙忙碌碌。他们也仅是在小区，挨家挨户地跑着，把收购的东西，聚集后，再卖到废品收购商那里，换取小小的报酬。

$ r# `5 ]# B2 f6 R+ N    她转身欲离开时，又问：“真不要钱？”我点头，表示的确不要钱。她连声道谢，回到三轮车旁。还看了我一眼：“太谢谢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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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我们这个家庭，这点东西，顶多也就卖个三四块。有它没它，一点不影响我们的生活质量。女人跨上三轮车，要离开时，我也问了她一些情况。她告诉我，老家在安徽涡阳，丈夫也带着一辆三轮车，在别的小区收购废品。到南通时间不长，对付着过日子。

    我清楚，安徽涡阳远不如我们本地经济发达。过去，我在通吕运河旁，经常看见来自涡阳的船只。当然，能搞货船跑运输的，赚钱快。不过，毕竟是少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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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个女人，只是一个收废品的。有点钱，够糊口就不错了。看她身上衣服，恐怕也是别人送的，偏大，不太合身，脸上有几道黑印，估计也是被卖废品的居民吆喝，猫在墙角捡拾脏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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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见这种人，心里就不是滋味，感到应该为他们做点什么。

    回到楼上，进了门，夫人凑到我跟前，笑着，“刚才，又跟哪个女人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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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想，她肯定是站在楼上，探着脑袋，把我刚才与收废品女人接触场面 都一一收进眼底了。

    “我坦白，行么？”我也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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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q; U1 {& D$ j    “拉倒吧，你的事情，还能瞒过我的眼睛？我是什么人？！车库里那些废品存不住，一次次被老鼠拖走了。没有别人，我早就明白，它们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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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d4 ]% o3 m5 Y( s    “知道了，你还问我？”我转身欲进自己卧室，夫人挡住我，“下次，我送几件衣服给她。”我，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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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年3月19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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