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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许久不曾写些什么了,忽然又有些莫名的冲动,鬼使般便想这个题目来。是的呢,犹如东瀛人对于樱花的痴爱,而我,偏爱于荷花。到底是不是受李商隐的影响呢,想来或许不是,但,“留得残荷听雨声”仍是不错的。 记得,高中所在学区的东边便有一公园,树木景致均有限,惟那一汪湖水至今记忆深刻。高三时的记忆似乎就只有它了。只是,因为有她,除了初秋湖中的残茎,荷花却是模糊的就象从未开过。 而此时的我,也正努力的想,但除了她衣衫的粉红,忧郁的笑,至于荷花……,其实荷花是否开过又怎么重要! 结婚之后,便有了现在的唯一,曾再次去了那座公园,妻陪着儿子玩着那早已班驳的旋转木马,而我,随意扫了一眼满是残茎的旧湖,唔,又是初秋! 巧的是,公司的东边,便是市内小有名气的荷塘呢。去年花开的时候路过,粉粉白白,摇曳墨绿,竟是满了,并不见些须塘水,更未有塘水中,鲤鱼的红。于是路过。 恍惚,又想起那个初秋雨后的夜,应是也走过这里,记得你一直兴奋的在说些什么,好像说了很多,我不知道是不是在听,也应该是倾听的样子吧。居然没有一丝留意身旁的荷塘!轻轻的走过,秋雨后的凉,你快乐的表情和说话的样子,记得,塘边的景灯也已然灭了。现在,刻意不去想,其实也没什么,因为想起来,也就那一抹荷塘上的暗。 生活真的有趣,你应该不知道,也有人与你叫一样的名字呢,似乎比你乖巧,也更会体味人心的深处,爱恨的纠结,和无奈的执着。 也许,现在并没有诗意的荷塘了吧:三五的花朵,有怒放,有含苞,七八片荷叶,错落着,若即若离,水微漾,鱼轻灵。这一切都已成过往的诗句了吧。现在,即便是荷花,都生长的阴郁而慌张,也象我,快要不再适应这个社会了。 前些天从桥上走过,一低头,湖水中幼嫩的荷茎,绿绿的羞涩半掩,一尾小锦鲤雍懒的半浮于水中,那抹锦红,看的人心头微微的痛,那是种疼爱的痛啊。也许,也就罢了,盛开的不看也罢,有这抹红留在记忆里,应可以去匹配千年的诗句,呼应梦中的荷塘了。 南通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