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引用susi在2006-1-1 0:46:00的发言:
跟SU-27这种法盲有啥好争的.一个法盲政治盲居然还是法律顾问? 天大的笑话啊.
我没有跟他争的兴趣,真的,我只是鄙视他。如果对他的言论不表达鄙视的话,我将难以原谅自己。准确的说,我对他的同情超过了鄙视。这种想法似乎挺奇怪的,与我前不久刚读完《1984》有关。(SUSI应该早就读过了)
《1984》是作家奥威尔在1948年写的。在他的书中,他假想了几十年后,即1984年,有个叫大洋国的超大国家、世界上三个大国之一。这个国家里,唯一的政党叫英社,英社的口号是: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无知即力量。并依此建构了一个反自然、反逻辑、反经验、反人性、反物质而又反存在的极 权国家。它和以往存在过的所有极 权政治不同,它的专政不是语言或者思想的无形强制,不是意识形态的强制灌输,它并没有强迫你接受,而仅仅是取消了思想的可能性。并从外部到内心,从身体到思维,从情感到本能,对每个人都进行了全面的训练。“党的哲学就是:一个人没有认识客观事物的能力,只有经过训练的头脑才能看清楚现实。你以为现实是一种客观的、外在的、独立存在的东西,这可能是一种自欺欺人的幻觉。个人的头脑可能犯错误,而且反正很快就要死亡;真正的现实只能存在于党的头脑中,党的头脑是集体的、不朽的。因此,党认为真理就是真理。除了通过党的眼睛,是没有办法看到现实的。”
这样的结果是,几乎所有人不仅会经常狂热地高呼“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无知即力量”,不仅变得凶残而愚昧,可怕的是,无论什么时候他们确实是这么认为的,坚信不移!他们不是按党的授意才这么说这么喊的,这是他们之所以成为他们自己的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换个通俗的说法,只要是大洋国的人,都应该而且必然这样,是一出生就决定了的。如果不认同“战争即和平,自由即奴役,无知即力量”,就象不承认自己是大洋国的人一样难以想象,人人得而诛之。
《1984》虽然只是一本幻想小说,但它的意义重大。它弥补了一个重大的缺陷:以往批判极权主 义学说,只关注极 权主 义的原理,而很少关注它的技术。因此,《1984》已经超越了一本小说“能指”的范围,进入社会学、心理学、政治等诸多领域,堪称经典。
回到话题上来。在我眼里,苏27战机就象大洋国乌合之众中的一员,狂热而自豪,对自己的观念充满神圣感,这正是他最大的悲哀。指出他的谬误是我必须做的事情,就象不能容忍大洋国——哪怕仅仅是个假想的地方——对人的残害一样。它触及到我的道德底线。
我在顶楼说,(在我所发难的问题上)他和我根本不在同一个层次上,并不是气话,在我看来是事实。如果他最起码能说出诸如法律人的民族性应该高于“价值中立”之类的话,才具备跟我对话的可能;如果他能再抽象点,跟我辩论诸如权利和善哪个优先,才在同一个层次上;如果他能模仿诸如列奥●施特劳斯,或者桑德尔的说法,对我这个自由主 义者所持观念发难,才会让我感兴趣。可惜,他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懂,一个可怜的大洋国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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