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摸杭州下半身－关于杭州的呓语

崔伟文

　　这题目有点不搭嘎，只是学着有些人的意思也故作姿态地抢一回眼。来个文不对题。有点招摇，没有猥亵的意思。只是在我的眼里，城市是撩人情怀的，所有的城市多多少少都透着些少妇那种暧昧和骚动，充满着“不可测因素，蓬勃发育、危险与机遇并存，象一个丰满的骚首弄姿的街头女人那样，既富于诱惑又令人可疑……”，杭州也是，上海更甚。有“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的句子，如今的西子是否也染了些媚人的风采呢，每当夜灯初上，霓虹闪烁，染着各色头发的学生妹摇摇曳曳地走过，眼神飘忽的男孩学着烂仔的模样，叼着香烟，花花绿绿的广告招牌闪烁的T灯管，犹似闪动的媚眼，K歌厅飘来的重音，鼓动得人脚步和心跳同时加快。

　　姿态

　　走在杭州的大街上，我不知以什么样的姿势打量它，我是个从乡村来的孩子，在城市之间游走了近十年，可是对于城市似乎依然是客。用一个朋友的话说，象只流居都市的蜥蜴，一个人温暖自己冰冷的体温。

　　而现在更让人尴尬的是，既失了一个乡下人的朴素，又在城市的驱赶下变得有点世故，成了一个城市强奸乡村的“杂种”。象个新出道的贼，怯怯的，又怀揣着某种侥幸，想大喊一声，壮壮胆，又怕真的招来警察的盘问。

　　公交车

　　对于我这样童年在乡村广袤的土地上野惯了的孩子，最怕看不见远方，看不见天，被封在一个小格子里。所以我最不喜欢坐车，尤其是公交，尤其夏天，男女老少满满当当塞一罐子，女人们各种化装品的气味和着人体发了酵的汗臭，空气粘粘的涌阻人的心肺。遇到红灯，一个急刹车，全车的人便如同翻转的日式沙漏玩具中的沙子涌向车头，多少有些头晕目眩，前面的女孩，喘着粗气，胸脯一耸一耸地高低起伏，她看似有些紧张，可能是我一直盯紧了她长长的假睫毛，生怕再一刹车掉将下来的缘故。我通常赶忙把目光移开，垫起脚尖，穿过攒动的人头，看看红绿灯上的倒记时数字，躲开她对我歹意的猜疑。其实我担心的倒不是那假睫毛，而是她脸上厚厚的脂粉剥落处露出的毛孔着实让我有些发怵。

　　柏油路

　　我就读的学校远在乡下，所以我很少上城。再次上城来，机器轰鸣，乌烟獐气，文一文二附近正在重修马路，不少地方还残留着大大小小的拆字。

　　因为怕坐车的缘故，也为经济，在来锻炼身体，不太远的路，我宁愿步行。新修的柏油路黑得油光发亮，行车线格外的分明。清晨，洒水车呜哩哇啦，象个撒尿的孩童，把条条马路淋个遍。一阵风吹过，柏油路象抹黑色奶油的沙琪玛整齐笔直地排向远处，湿漉漉的窨井盖凸凸的，象覆着成熟脓包的疖子疤，修修补补的接缝处也留了潮湿的曲线，象无知的屁孩在母亲的新衣上留下的尿渍。

 

　　虽然我有不少朋友，但我还是喜欢一个人走街上的感觉，一切都不须去顾及，一切都无须去迁就，想转弯就转弯，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恣意地打量。时过几日，当时心情都已不在，即兴写到这吧，呵呵。

不懂

这题实在……

不

喜

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