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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表忽略了蒙古人对南通话的形成或影响. 古通州确有过元军的屯兵,并且有后裔世代生活了下来.其方言对小小的古通州城来说是有一定的影响力的. 北方的天津话有别于附近的北京话和唐山话,有人就认为天津话是个语言孤岛.所谓的天津卫,就是京城守卫之门户,元明时驻防有大量的屯兵,有卫有兵才有的天津城,而这些屯兵主要来自南方苏皖鄂一带,安徽湖北口音对天津话形成的作用远比蒙古话对南通话形成的影响要大的多,在现在的天津话中可以听出很浓的安徽口音. 再比如南方的杭州话,也是受其他方言严重影响的.杭州话有别于附近的其他吴语,跟南通话的使用人口差不多,也就100多万,成为吴语里一个很小的杭州小片.南宋皇室的迁徙,由开封(汴京)到杭州(临安)带来了中原的口音,造就了如今的带有河南味的杭州话. 一种方言对另一种主体方言的影响和侵蚀是潜移默化的.正如楼主所说的,通州的蒙古人不多,成不了主气候,影响力不是很大,但正是因为如此,才形成了如今的南通话,否则蒙古人占绝大多数,占据主导地位的话,也就不会形成现在独特的南通话了,而是在南通形成一块蒙古语的"飞地",南通话就是蒙古话了.比如在我国,由人口的迁徙或移民形成的语言孤岛就很多,这种孤岛范围都很小,内部保持一定的独立性,不影响周边的主方言,也不被周边的方言同化.就拿近的来说,如东,大丰都有启海方言孤岛,这些就是启海的移民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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