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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港港] 宋继高:也说如皋三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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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2 10: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来自:江苏省南通市

 


2003年12月,丁邦文在他的散文集《自言自语》中,首次推出《如皋“三剑客”》,距今已经21年了。


19个月之后的2005年7月,高东也在他的《阿东新闻评论选》一书中推出《小城三友》,算来也已20年了。 


这两篇文章所写的就是我们3个人:丁邦文、高东和我。可时至今日,我还没有发声。没有发声,不等于没有思考。事实上,我也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只是觉得他俩的文章已经写得很到位很丰满了,我再写,写什么呢?以至于一放就放了20年。


人生能有几个20年,再过20年,我已92岁了。不能再拖了。2024年初春,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冲动:我必须动笔写一写我们三人了……



也说如皋三剑客

宋继高


起先,丁邦文把我们称之为“三剑客”,我内心里是不怎么认同的。一年多之后,已经成为上海《新民晚报》新闻部编辑的高东又写了一篇《小城三友》,等于唱和了邦文兄的那篇“三剑客”。此文一出,更加坐实了我们如皋“三剑客”的名分。


宋继高在讲述“三剑客”的往事。



20年了,以至于今天我要动笔写一写我们时,脑海中仍然顽强地跳出“三剑客”三个字。看来,尽管时光流逝,尽管物是人非,邦文兄的“三剑客”依然深藏在我的潜意识之中,原来,骨子里,血脉中,我还是认可“三剑客”这个提法的。


剑,往往前面要加一个“宝”,称“宝剑”。故有“宝剑锋从磨砺出”、“安得倚天抽宝剑”之名句。而我更喜欢去“宝”存“剑”,剑拔弩张,一剑决雌雄,剑胆琴心,仗剑走天涯。倘若在剑后再加一个“气”,那就更加了不得了,剑气如虹,什么也不怕,敢于拍案而起,路见不平,敢于拔刀相助了,剑气在身,正义在胸,主持公道,伸张正义,何惧恶浪滔天、何惧群魔乱舞!


我与丁邦文的相识,是在80年代后期。那时,他刚从部队转业,入职如皋县公安局政工股负责宣传工作。时有散文、随笔与新闻稿件见诸各类主流媒体,深得局长汪如一的赏识。而我,由如皋县广播站调到南通广播电视报社,记者、编辑一肩挑,干得风生水起。因文结缘,我们一见如故,相见恨晚。恰好,汪如一局长也是我素以敬重的领导与朋友。


不久,汪如一因其秉性刚直、疾恶如仇,得罪了一些人,处于人生最黑暗的时期,经常有莫名其妙的举报信,如一支支黑色的暗箭射向他,各种莫须有的罪名编造,各种无中生有的污蔑诬告,各种欲加其罪的恶意中伤,汇成一股巨大的浊浪扑向汪如一。更具有杀伤力的是,时任如皋市委的主要负责人,与匿名举报者同气相投,同声相应,合力欲置汪如一于死地而后快。此时的汪如一,虽位居公安局局长,却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他痛苦、他无奈,他大声疾呼,他想奋起反击,又找不到抓手,他想证明清白,也投诉无门,老母亲日夜为他担惊受怕。我和丁邦文了解到这一情况后,拍案而起,开始了与我们能力极不匹配的反击。


在那段日子里,我与邦文常常彻夜不眠,讨论思路,商量对策。决意要为汪如一洗去不白之冤。尽管我们真理在手、正义在胸,然而,就我们当时的能力和能量,做这件事极其艰难且风险巨大。一方面诬告力量的背后站着的是市委主要领导,另一方面,我们是寂寂无名的“小人物”,我们与他们的抗争,无异于鸡蛋碰石头,胳膊怎能拧得过大腿,处境对我们极为不利。但是,我们不怕。我和邦文都曾是军人,我们有军人的血性。这个时候,得知情况的高东,也加入我们的阵营。高东正气凛然,思维敏捷,文辞犀利,给了我们强大的支持。我们当时能够找到最有力、也是最原始的反击武器,就是以举报对举报,以文对文。你写,我们也写。更主要的是,我们在明处,我们敢于堂堂正正地署名上诉,他们在暗处,他们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匿名放暗箭。尽管阳光下也有阴影,但阳光终究会穿透黑暗,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我们三个人,不仅文笔好,而且文胆雄。由丁邦文执笔,我一言,高东一语,言辞凿凿,道理滔滔,心中激情澎湃,笔下雷霆万钧,我们慷慨激昂,义愤填膺,常常写到东方既白。一次又一次,我们向省纪委、省公安厅、南通市纪委、南通市公安局投送正义的呼声,终于引起了上级领导的重视,省公安厅、市公安局先后派来调查组,彻查对汪如一举报的真伪。哪知,不查不知道,一查见分晓,上级党组织不仅推翻了举报信上强加给汪如一的种种不实陷害,更查出了一个一身正气、立党为公,深得群众好评的汪如一。不久,江苏省公安厅、江苏电视台联合拍摄了反映汪如一事迹的电视专题片,在省、市电视台播放,省公安厅为汪如一荣记个人二等功,《新华日报》派出记者前来采访,一篇二千多字的人物通讯《匿名信告出个二等功臣》见诸报端。完全可以说,汪如一这个二等功是被“查”出来的,也是被我们“写”出来的。


这是何等的剑胆雄风!


丁邦文没有读过新闻学,曾经做过三年农民,九年军旅生涯,从警六个春秋。自1993年起转行党报记者,新闻作品获奖数十次,散文作品获得过中国新闻奖、中国报纸副刊金奖,获评高级记者职称。他没有经过系统的中文系学习,亦没有进过作家班培训,却成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篇小说多部发表或转载于《清明》《北京文学》《小说月报原创》《青年作家》《作品与争鸣》《作家文摘报》等,被收入多种版本作品集。出版散文随笔集多部。2009-2012年创作的代表作长篇三卷本小说《中国式秘书》,由天津人民出版社出版后,居多家门户网站读书榜及畅销榜前列,网上总点击量数以亿计,在全国逾百家省、市级报纸、广播连载连播,印刷发行超30万册,被评为年度全行业优秀畅销书。2017年推出长篇力作《无冕之王》,直击当下中国记者的生存状态与困境。2010年获评中国十大记者式作家。在他独立创作的过程中,我和高东都是丁作家的“小说迷”兼“批评家”,关注他的写作题材、写作进程和发表日期,时不时地追问他的下一部,再下一部;时不时追逼他“剧透”下一部的故事情节、男女爱情结局、角色反转动机等等。我们知道他肚子还有几部“中国式”的长篇已经酝酿成熟,例如《中国式圈子》等,我不剧透了,你们就等着“春风柳上归”吧!


六个“老兄弟”2020年春天相聚太湖边,自左至右是:何兵、丁邦文、宋继高、高东、王笑君、袁卫平。



我们三个人,不抽烟,亦不喜酒。我们就是喜欢在一起“侃大山”,说到开心时,思维如电闪雷鸣,妙句似滔滔江水。也有的时候,坐在一起,即使不说话,也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我们只要在一起,就有一种奇妙的磁场反应,很多方面都能作出共同的结论,给出同一种预测。早在30多年前,我,邦文,高东,说起如皋籍某官员,无德无能,人品极差,做尽坏事,却依仗高超的“两面人”手段,快速上位。即使在他官居要职、极其风光的时候,我们都不看好,尤其邦文,更是直言不讳说,你别看某人现在神气活现,人模狗样地开大会、作报告、搞调研,吃香的、喝辣的,他,迟早都得进去,他的下场会很惨。不幸说中,2021年,这个人真的进去了,至今也没有出来,估计十年八年也出不来了。


我与邦文,因为各自忙于生计,也有很久不联系的时候,但是,无论多久不见面、不通信息,但内心深处的信任、牵挂却无时不在。2018年10月,邦文被一位至亲骗去近四百万元。欠债方耍尽无赖,玩起流氓手段,采取威胁,诬告,举报等种种恶毒伎俩,企图非法占有。丁邦文无奈打起财产保卫战,寻求正义与公理。多少个危急关头,面对情感与法理的绞杀,丁邦文首先想到的我,生死相托于最信任的人。那份信任,比天高,比海深,我奋起出击,与他一起战斗,以法律为武器,苦战几个月,避免了损失!

       

我与高东相识于1982年4月。那时,我刚从江安区借调到县广播站,与他的大学同学袁卫平成为同事。他来看袁卫平时,我都能见到他。


那时的他,就是一个愣头青,穿一件藏青色呢子中山装,着一条卡基布休闲裤、脚蹬一双半旧的皮鞋,一本正经,老气横秋,不苟言笑。有时又幽默风趣,妙语连珠。初识之后,他常常笑我说一口带着浓重乡音的普通话,见我文章中出现错别字,就叫我“别字先生”。全然不顾及我的感受。这就是高东。


太湖边,宋继高在为丁邦文拍照片。


随着渐渐相熟,我知道高东这个人,孤傲、清高,正直、善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自认为正确的,犟如牛,怎么也不会转弯,有时,又心地纯真得像个孩子。高东不世故、不矫情,不伪饰,路上或在电梯里、楼梯口,遇见不对数的人,无论是多大的官,哪怕是顶头上司,他也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嗯都不嗯一声,与之擦肩而过,也不肯打一声招呼。遇到对数的,哪怕是不谙世事的毛头小伙、街头不相识的补鞋匠、剃头匠,他都是有说有笑,和颜悦色,有求必应,兴致来了,他还与邻家的小孩子过家家,玩游戏,捉迷藏,天真无邪,如此性情中人,我们可谓是高山流水啊!


高东会写文章,自不待说。他还会写歌词,谱曲子。退休之后,以耳顺之年学弹钢琴,至今已考过六级,去法国女儿那里住了一段时间,学会了法语。他是一个很勤奋、很聪慧、很善良的人。我多次见他因悲悯某人某事而泪水盈眶,伤心不已。


南通师专中文系毕业的高东,当时在如皋市建工局办公室当文书,局长是曹国斌,一个很睿智、很有格局的人。

       

中文系才子自然喜欢写作。忽然,有一天,有一豆腐块大的文章赫然登上《南通日报》,冠名“小品文”。说的是单位举办舞会,县委书记和秘书也来参加。文章的主旨其实是积极的、正面的,意在反映改革开放之初,地处长江北岸小县城的开明、开化意识,以此彰显小城的热情、温暖,呼唤投资者、创业者前来投资创业。这么美妙的“小品文”犹如招商引资的宣传广告,又好似感召外界的宣言书。表达的是对家乡改革开放的欣喜,对故土的拳拳之心。这样精美的“潜台词”,当时的领导同志及其身边的幕僚们竟没有悟得出来。他们以其固有的传统和保守,片面地认为这是一则抹黑地方领导的假新闻,甚至在全县大会上愤愤不平地严厉谴责高东的报道不实,责令建工局严肃追查。一时间,小城上下沸沸扬扬,冷风阵阵。似乎高东做了一件什么大逆不道的丑事、坏事,更有人跑到《南通日报》追究编辑的责任。弄得高东哭笑不得,明明是正面的弘扬,却被曲解为“丢领导的丑”;明明是带有创作特点的“小品文”,却被认为是中伤领导的失实报道。这就与小品文本来定义大相径庭。小品文不是新闻报道,小品文可以是对社会现象的概括,也可以是以生活为依据的创作。它像小说一样可以虚构、可以概写,它只要本质真实,无须确有此事。很可惜,在当时那种语境下,居然没有一个有识之士站出来作客观、公正的解读。几乎是清一色的书记一发怒,身边的人也发怒;书记说是假报道,没有人站出来说不是;书记说要追查,相关职能部门就不敢没有行动。


于是,有人抓住不放,有人总想扩大事态,有人甚至开始恶语相加。高东再坚强,再自恃有理,正义在胸,也难免不惶惶然。他在承受着“好心变成驴肝肺”巨大压力的同时,又表现出极其强烈的不满和反抗。


在那些压力如山的日子里,我目睹了高东的不安、不服、愤怒和无奈,以至于处境越来越不可收拾。看到朋友如此受难,我忍无可忍,血脉偾张,怒不可遏,决定出手相助,以文还击。此时的我,看到不是此事对高东个人的曲解和伤害,而是一个小小群体对是非的扭曲。军人的血性、文人的耿直、记者的职责,再次唤醒我提笔上阵,投入战斗。晚上十点开笔,写到凌晨四点半,一篇1300多字的《小品文风波录》呼啸而出。其时,我抬头看看窗外,天已放亮,东方的天边万道霞光正在升起,我即兴在文末署名“曙光”,一片光明立即弥漫了我整个心胸。


早饭后,一夜未眠的我毫无倦意,莫名的兴奋和战斗的激情在胸中浩荡。我把文章又看了一遍,确认无误,装进信封,一同装进的还有满怀的正义与希望。写上《新华日报》的地址,揣进口袋,飞身跨上自行车,向邮电局飞奔而去,我要亲手投寄这份战斗的檄文。


此时的如皋,除了我和高东,其他没有一个人知道我写了这篇文章。此时的我,更如同骁勇的战将,横刀立马,心中燃烧着战斗的激情。毕竟曾是军人,经历过生死,除了敬畏真理,其它,没有什么可怕的!


角逐还在继续,舆情还在发酵,无形的压力还在加大,我们,也在期待!


《小品文风波录》全文和片断。



苍天有眼,天道加持。大约在一周之后,《新华日报》居然全文刊发了《小品文风波录》。江苏省委党报发声了!党报刊发此文,就是对高东的支持和声张!

      

这下子不得了!

这篇文章是谁写的?

“曙光”是谁?

小城再次哗然!

      

现在的年轻人可能难以理解几十年前党报的威力。在那个资讯单一的年代,一张报纸,一个电台,就是传播信息的主要渠道。更何况,这是党报!江苏省委机关报,在这张报纸上发一篇1300多字的文章,而且题目又是那样地醒目,文章又带有明显的批评倾向,这还了得!


小县城炸锅了!


《南通日报》的小品文一波未平,《新华日报》的《小品文风波录》一波又起。祸兮?福兮?灾难兮?如皋当地职能部门主要负责人心急如焚赶到《新华日报》追查作者是谁。没有想到,编发此文的是报社“元老级”资深编辑,久经沙场。来者心急火燎,他神清气定,问:“你们查作者,是为了对他论功行赏还是兴师问罪?若是前者,我就告诉你,若不是,对不起,我们这个职业有个术语叫‘无可奉告’,我就不能告诉你了。”来者悻悻而归。


也许,正是因为这件事,高东看到了新闻的力量,舆论的力量,报纸的力量。原来学中文的他,一头扎进了新闻学,从大专生直接考上国内久负盛名的复旦大学新闻研究生,直到后来成为新民晚报编辑、评论员、驻美国记者,又到后来成为上海多家报纸总编,直到大学教授、院长任上退休。


现在回过头来,再次审视发生在30多年前的轰动全县的“小品文风波”,我们更愿意理解为,这是当事者的认知局限,是他的时代局限造成的误解,同时也是他身边那群年轻人的盲从与悲哀。其实,就那位领导而言,他是一位忠厚长者,一位人品、官品极正的县委书记,一位在群众中享有威望的好领导。多少年之后,我们内心里仍然充满着对他的爱戴与尊崇。


2024年3月“老兄弟”相聚东山小园。自左至右是:袁卫平、王笑君、宋继高、何兵、高东、丁邦文



时间大师,用它的如椽巨笔,总会在不经意的瞬间,书写出感动我们的善意和纯良。


这里需要留下一笔的是,时任建工局局长的曹国斌,当时的头脑是清醒的,理性的。他若被带节奏,按照当时的态势,高东很有可能被开除公职。曹局长没有这样做,甚至也没有批评。他顶着巨大的压力,以“冷处理”的方式,默默地保护着高东。保护中有一种欣赏,他只是没有说出来,敏锐的高东自然能够感觉到。后来,他供职深圳,高东和我都曾先后拜访过他。坐在深圳国贸大厦54层旋转厅品茶叙旧,朗朗的笑声传扬在南国的蓝空之中!那是不留遗憾的心领神会,那是心照不宣的心灵交汇。只有经历过特定历史事件的契合,才会有日后心空中的艳阳高照。


如今,在这里叙说这些往事,我一点都没有责怪当年那些追究者的意思,他们也是奉命行事,尽责而已。好在他们中的有些人,也是豁达通透、心胸开阔的有识之士,后来,他们还是知道了“曙光”就是我。不知是出于“招安”,还是劝告,某位主管宣传的领导,还专门请我去他家吃了一顿饭。至今,我仍记得他把那鲜红的大虾一只一只地往我碗里夹的情景。态度友好而真诚,语气平和而友善:“以后不要再给我们添麻烦了,也许你们是对的,但要注意方式,要体谅领导的感受。”他的苦口婆心和善意善举,我确实被感动了,歉意与内疚爬上心来,但是,当时我没有表述出来。后来,我们成了好朋友,诗书唱和,多有往来。


小品文风波,渐渐尘落在时间的深处和我们久远的记忆之中,成为一段友谊的忠实见证!


遗憾的是,当时邦文尚在部队,未曾相识。他若在,一定会与我们并肩战斗,那将会燃烧出怎样的战斗激情!又将会迸发出怎样的生命火花!可能我和高东的内心深处,又将是另一番感慨了!


在平常流水般的日子里,“三剑客”聚集的机会并不多,有的时候,一两年都见不上一次面,但,这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心心相印、息息相通,往往在最需要、最关键的时刻,我们都会犹如“神助”一样马上就聚会在一起。


记得2004年8月,我在上海被人诬陷,遭遇不白之冤。走出看守所的第二天,他们就不约而同地来到苏州,一个拥抱,双手紧握,四目相对,无须多言,出来就好,健康就好,给了我巨大的精神力量和心灵安慰。当然,我的案件最后以检察院撤案告终,然而,“三剑客”之间友谊由此却上升到“生死之交”。是的,我们曾在一次的深谈中互托生死。今后,不管谁先走,墓志铭都由活着的人书写。


当然,我们也绝不是温良恭俭让的存在。我们之间也有分歧,也有不悦,也有价值取向不一致的地方。但,我们从不迁就,从不勉强,从不敷南通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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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2 19:51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江苏省南通市
记得2004年8月,我在上海被人诬陷,遭遇不白之冤。走出看守所的第二天,他们就不约而同地来到苏州,一个拥抱,双手紧握,四目相对,无须多言,出来就好,健康就好,给了我巨大的精神力量和心灵安慰。当然,我的案件最后以检察院撤案告终,然而,“三剑客”之间友谊由此却上升到“生死之交”。是的,我们曾在一次的深谈中互托生死。今后,不管谁先走,墓志铭都由活着的人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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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2 19:54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江苏省南通市
一个男人的一生中,却一定需要很多男人。男人者,男子汉是也,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衣食男人。这样的男人,是真实的,不虚伪;是真诚的,不狡诈;是坚强的,不懦弱;是进取的,不懈怠;是善良的,不无情。这样的男人,是朋友加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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