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察和抢救如皋石合泰民居群的成功案例

你眼里有烟波蓝

十四年前勘察和抢救石合泰民居群的成功案例 

 The successful case investigating and rescuing the  historical dwellings   

of Shihetai, fourteen years ago   

 

羽离子撰  by Yulizi (QIAN 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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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年约3月时，南通师范学院杨礼宾副校长与如皋市市长周铁根在一次会议上商谈过由南通师范学院的师生帮助如皋整理地方文化遗产，促进如皋的文化建设和旅游开发活动等的一些想法。稍后，杨副校长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他说明了上述情况，要求我考虑一些从文史等方面协助如皋的办法。接着，法政经管系专职负责学生工作的范美香老师也向我转告了学院的意见，请我开始为学生的较大的团队性社会活动考虑具体的内容与拟定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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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欣然从命的我利用周末和一个工作日，先期独自去如皋作了预调研；回来后我斟酌、准备了十个，然后据时间等条件和同学们或能胜任的情况而消减为六大调研课题和拟备了工作方案的核心内容，将之交给范老师由她安排给已经被挑选出来而准备参加活动的能力较强的几位学生干部，以使之具体形成详细的活动策划书。在反复改写后，第四遍的活动策划书得到了我和范老师的认可。由于人手不足，有两个专题被安排由同一个工作组来完成。此工作策划书被报给学院的学工处。6月下旬，由南通师范学院全面负责学生工作的杨建新主任开车来回，他带领范美香老师和我到如皋市文化局等最后落实暑期师生来如皋的活动与住宿的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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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月2日午后，第三组即《日本遣唐活动与如皋》调研组最先外出，他们前往市图书馆等采集资料。7月7日，范美香老师和我率领由历史、法政、美术、地理、外语、中文等专业的学生所合成的较庞大的南通师院学生“如皋文化探寻”暑期社会实践团队乘大巴抵达如皋，住宿于如城的市委党校，来皋的各工作组立刻分头外出做以下专项调研：一、《如皋部分人群长寿的自然性因素和文化性因素》（内含《如皋长寿人群的家族性及生态性因素》及《如皋的残存碑石的调研》等专题），二、《设立李渔纪念馆的可行性研究》，四、《开发利用特色民居—如皋扑屋以建如皋民俗村的创意》，五、《对石合泰民居群的勘察和对其保护与利用》这几大专项的实际调研。前两个专题的现场调研同是第一工作组的任务。对设立李渔纪念馆的可行性研究主要是沿着我在1992年出版的崇川区政协的《崇川文史》第一辑发表的请求为有世界影响的文学家李渔建立一个可资人们访瞻纪念和促进学术研究的场馆的郑重倡议与论述以及其后的不断呼吁，而强化论述在如皋为李渔建立纪念性馆园的必要性、可行性及对此馆园的实际要求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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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预调研时，我已认为位于如皋城市中心的旧有的石合泰商民两用建筑群具有突出的类型意义及不可多得的社会史遗存等的意义。我思忖此次中最迫切的是对石合泰宅院等的抢救性保护；因为如皋市已经开始拆除石合泰区域里的建筑了。它已是如皋当时的城市规划中急需完全清除的原旧城区中央的“妨碍新的城市建设的又破又杂乱的旧城残余”。而且，一条新的东西走向的城市中央的宽阔干道要向西穿过原石合泰建筑群而抵达城河边。这条干道已经见房拆房而势不可挡地修筑到了石合泰的边上。干道要前行，必须清除挡道的石合泰。所以，抢救石合泰建筑的困难异常巨大而又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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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述的第三工作组则暂时留在南通，以南通图书馆为依托，做《日本遣唐活动与如皋》之报告的考撰，同时担任对在皋调研活动的后方支援。此外，还设立第六组即总编组以汇总和编撰总的调研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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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因遭遇各种意外的困难，而撤销了负责三个专题研究的第一和第三组。最后完成了三个组的工作，形成了三份报告书。分别是关于保护石合泰建筑群、设立李渔纪念馆、和利用传统民居扑屋建筑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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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排右边的是如皋市博物馆馆长徐琛先生、范美香老师和我；其余的是生龙活虎的赴皋同学们中的大部分。而照片最右边的站在我身后外侧的是从北方交大放假回来的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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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中的困难不少，有的能解决，有的则问题很小却阻碍很大而又远非我们可解决。记得为了寻找和拍摄当时已濒临灭绝的扑屋，范美香老师带学生们乘坐没有减震功能的机动三轮车，在乡间泥泞崎岖的小路上颠簸了很多地方，才好不容易地找到三两处地点还存在着不算典型而且已颓败者以拍摄照片和就地寻访老筑屋匠以记录其建造工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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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家结束调研而撤回学院后，各组同学们大多即刻回家去了。惟回校检查资料后发现先前的若干照片不理想，我遂与小成同学立刻返回如皋，登上高楼，重新拍摄了俯瞰石合泰建筑群全景的照片。而抽选骨干组成的总编组的同学到了7月24日以后只剩下万华和许娟两人还和我一起在校工作。他们两人能调研，访谈好，记录整理好；工作踏实认真，有可贵的责任心。这最后的时日里，两位同学还要学会对全报告书的图片做均衡性调整和位置精准的配置等；他们都是很优秀的青年。我坚持到最后而于8月3日在印刷厂印装好了报告书的样本后才离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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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美香老师在接到我交给的报告书样本及光盘后，到厂里印制了若干册。杨建新主任特地再次开车前往如皋向文化局、市委和市政府递送了此报告书。杨礼宾副校长也把报告书交给了如皋市市长周铁根。如皋市委和市政府高度重视我们的报告，毅然中止了对石合泰建筑群的拆除工程以及调改了原先划定要穿过石合泰的道路以使该建筑群得以保留。还迅速把石合泰申请作市文保单位并转而开启了修缮保护的工程。

 

 

 在《对石合泰民居群的勘察和对其保护与利用的报告》的“三·关于开发、利用石合泰的意见和创意”部分，我们提出了六条保护和利用之的意见。而在经营管理修缮后的石合泰上，我则倡议了三条意见：1.可以有条件地租给甚至出售给民营资本者来经营管理；……；2. 虽然是民营，采用市场化运作，但政府也应该在必要的时候给予资助补贴和帮助。其管理、公共服务都必须纳入主管部门的有限监督；……； 3. 政府虽然不直接参与经营，但理应支持、宣传石合泰民居的土著特色、建筑特色和社会史的意义等，应该鼓励专家学者对此类商绅活动等进行研究探讨，从而丰富石合泰民居的内容，提高保护后的石合泰民居的文化品位和学术地位，和藉以代表性地展示如皋的城市文化的一部分。…… 如皋市政府完全采纳了我们提出的保护和利用的六条意见以及经营管理石合泰的三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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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力主保留了石合泰建筑群，当然不是保留它的相对荒芜和历史上因分配给多家住户而不得不搭建出来的各种厨房、披室、杂物间等等；而是在清除这些附加建筑后，允许在核心区域的外围空旷处适当地添加若干如皋本地型制的呼应式或配套性建筑，以强化石合泰建筑群的特色和其实用功能与自养能力。因为它毕竟不同于全国重点保护文物单位及世界文化遗产的类型而为了生存，在适应空间上有一定的弹性。如皋方面在采纳了我们的意见以后，石合泰的保护工作被做得很好。以较大的财力挹注了石合泰的修缮和配筑工程的红木雕刻家章建先生热爱乡土，钟情于地方文化，对石合泰的保护、管理和维系还长期地投入了大量的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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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今年（2017年）这个月即8月的第6日，一位东南大学建筑学的学生为撰写其博士论文的缘故而来询问我一些有关本地近代建筑的装饰和特征的情况，我分作几个部分地叙述了三个半小时以上；其间虽然提到了石合泰，却仍然没有时间对之加以说明。这是因为南通近代建筑的主要特色是外来建筑文化的进入和建筑新材料、新的科学技术、新理念等的采用；仅对南通的近代建筑文化作条理性的陈述就难能少于十多个小时；所以，虽然也包含了些近代建筑的元素但仍较多地保留了古代建筑式样与工艺等的建筑例如产生在民国初年的石合泰建筑等就不得不暂缓论说了。兼因此情，此小记可提示有兴趣的人可以参观或查知近代如皋的前店后宅又旁为作坊等的石合泰这一类型的建筑，以及了解其时如皋建筑工艺的概况和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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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皋方面不仅及时地保护住了石合泰；而且，还承诺将开始着手创办李渔纪念馆；也赞同我们的提议，有意在合适的地方，拟配合旅游业而建造些系列化的扑屋以保留其本地的一种民居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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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中不足的是，后来建立的李渔纪念馆的场地有限，难以体现李渔最重要的贡献之一——园林设计的理想与实践；还有待将来在合适的地方重建李渔式的园林以彰以用和以为世界研究李渔之中心。而后来在水绘园内所建造的扑屋本来是抒发了浓郁的乡土气息而又气派不凡，却因为水绘园旋即被列入了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管理方白日里担心游客向扑屋的草顶上乱扔烟头而夜里还要通宵地担心带着明火的孔明灯意外地从天而降，从而导致水绘园的火灾；所以已被揭去其美丽精工的草顶而被换上了不容易被火点着的薄瓦片。现在看看那几间屋子，自然也就十分地不伦不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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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发掘与利用如皋文化遗产的报告》稍厚，以下仅节选庄黎丽和孙鹏飞同学撰写的《南通师范学院“如皋文化探寻”暑期学生社会实践团队活动的总况》的第1页和第5页，以及我撰写的《后记》以略示点滴。之所以贴出《后记》，是因为此《后记》所陈述的我们所蒙受的某些教训，即使已十多年过去了，也仍然被今日的且难保不会被未来的指导学生们进行科研和社会实践活动的老师们继续不断地领教。原因是，造成这些教训的一些工作中的障碍并没有被移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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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小记里的几幅钢笔画也是原报告书里的；该报告书配有143幅照片和图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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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掘与利用如皋文化遗产的报告》后记

（如皋文化探寻团队暑期社会实践成果集）

  

羽离子撰  by Yulizi (QIAN 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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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生的实践活动及服务奉献于地方建设都是南通师范学院的有优良传统的工作，不仅广得社会好评，也备受教育部、共青团中央委员会等多个上级领导机关的赞扬。学院自身则继续探索着这一活动的内容与方式。今年暑期的以本院法政经管系的学生为主，由美术系、地理系、外语系的学生加盟的“探寻如皋文化”的活动就是一次拓开学生社会活动的领域并深化工作的积极尝试。我荣幸地被邀请来在学术和业务上给予全面指导，从而得以配合热情而又能吃苦负重的资深的擅长学生工作的范美香老师一起为这一次的暑期社会实践活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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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要求为此活动策划具体的工作内容。因此我先后选择了多项值得进行调研的专题，除了本报告书已经介绍总结的“设立李渔纪念馆的可行性研究”、“对石合泰民居群的勘察和对其的保护与利用”、“开发利用特色民居如皋扑屋以建如皋民俗村”外，还有旨在研究除圆仁入唐的活动以外的尚未被人所知的日本各遣唐使团与如皋的关系，以及唐以后如皋人民不断救助日本漂流民的史实，并探讨将之物化为旅游资源的“日本与如皋的史实调查”，有旨在揭示如皋人长寿的环境原因和家族性原因的“对如皋人爱护自然环境的悠久传统的调研”和“对如皋人群的家族性原因的调查，旨在为如皋设计一个较为完整的旅游标示体系和设计一部分艺术性标示体的“如皋城市标示体系的策划”，意在研究如皋旅游资源的类型、特色、客源情况、交通与旅游线路、引客与留客能力、服务与保障体系、政策性环境等的“对如皋进一步向旅游地城市转化的条件的分析”等的多个专题。事实上对所有专题，都已有了较好的前期研究的基础。由于缺乏经费和后面将提到的原因，而最终只保留了前述的三个专题。此外，前三个专题中的对城市旧民居群，对乡村扑屋的调研还属于对地方建筑文化的抢救性研究，因此更需要优先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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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对此三个专业问题的研究，已基本结束。多数同学在这一次社会实践活动中获得了很好的宝贵的工作经验而深感欣慰。但客观地回顾这一次活动，我们的工作做得还不够，与原定的完全可以达到的目标还有距离，仍有值得将来的类似活动汲取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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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训之一是时间不够。虽然本工作预案明确要求完成了在如皋的实地考察后回院再进行十天甚或2至3周的研究及处理图文资料，撰写并印装报告；但由于学校规定7月15日要关闭大多数学生寝室，致使想留院继续工作的学生无处栖身而不得不匆匆退出工作。虽然学院允许少量学生付费续住两个月，但参与本项社会实践的学生只需续住半个多月，却又不可少交，所以学生纷纷散去。另外一部分学生混迹于社会实践中，而不肯真正做事，从如皋回来后，借口家人等待等各种原因而脱队自去。在各组报告远未完成，图片处理远未结束，总编工作还未开始之时，已只剩三位同学留校工作。致使我本人从起初的方案择拟至总报告的完成，花费了约三十个工作日来从事从学术到电子处理等的各种服务工作。（一部分是白忙，原因见本文各处。）同样，范美香老师也耗费了比领导以往的任何一次学生社会实践工作都要多得多的时间与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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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训之二是经费情况捉摸不定，以致于精心准备的方案一再简化，甚至在抵达如皋的第二天傍晚，工作刚刚全面展开不久，就面临被迫停止在皋的调研，而于次日就撤回南通的窘迫情况。（后来实际未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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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训之三是设备与器材严重地不配套。我院先进的设备很多，但我们所能动用的根本应付不了此项工作，因此我们被迫通过向各处求助，才十分勉强地得以凑合使用。并且由于电脑部件老化而造成的故障，使得花费了时间收集积累的与草屋研究等等有关的存储资料还未被利用即全部丧失（因文章与图片太多，当时没有存储器可以另行保存），从而直接影响了调研工作的质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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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训之四是多数学生的能力尚不足。本次活动要求以知识基础扎实，能力强的中高年级学生为主；但听说未及发动四年级的学生参加，后来实际能参加调研工作的三年级学生仅三、四人 ，其余皆为一、二年级学生。这因此严重妨碍了深度型社会实践工作的正常开展，还使已花费了不少时间与精力准备的可行子课题半途而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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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训之五是前期的学习与培训开始得太晚，致使在暑期进入活动的大批学生尚无必要的情况预研和若干专业基础知识的预备。而且，相关学习延至暑假才开始，此时，院图书馆已停止正常开放。由于不可能及时利用院图书馆及部分师资资源，使学习与培训十分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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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训之六是多数人对考察型、研究型的社会实践的严肃性、严密性、科学性、长期性等缺乏必要的认识，因习惯于宣讲型，科普文普型的社会工作而一时不能高度重视和适应本次社会实践的复杂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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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还有其他的经验教训，这里不再一一列举。之所以坦诚地小结这些教训，是为了我们自身能在将来更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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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如何，这一次的本项活动因其外联工作的面广量大、其组织工作的困难、其调研工作的艰苦与严谨、其活动内容的别开生面、其指导教师的认真严格、其学生的勤奋努力等等，都使参与的学生与教师受到了一次多方面的锻炼，也培养了一批学生。诚然，也对地方文化与经济的建设奉献了他们的心与力。我相信，在未来，当人们从档案馆中找出这一份南通师范学院师生团队在皋活动的调研报告时，他们会有人对今日的这一保存地方文化的工作，心生感动和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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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通师范学院二三年学生暑期赴皋社   

会实践团队学术与业务指导教师钱健谨记   

                                         2003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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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新浪博客

羽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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